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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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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轩没有评论她的文笔或技巧，而是分享那些文字在他心中激起的感受。
颜书瑶开始期待这些便条，像期待一个只有他们懂的暗号。
项目进入第三周，颜书瑶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留意靳以轩是否在办公室，会在讨论时多看他几眼，会在别人提到他时装作不在意却竖起耳朵。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在那本绿色笔记本里写一些明知他会看到的东西。
周三下午，项目组集体去靳氏艺术馆查看一批新收购的古籍。
颜书瑶落在队伍最后，被一幅挂在走廊尽头的油画吸引——阴郁的天空下，一片金黄的银杏林熠熠生辉。
"喜欢？
"靳以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颜书瑶点头："光影处理得很特别，像是...记忆中的场景，而非真实的风景。
""莫奈的学生所作，1897年。
"靳以轩站到她身侧，两人肩膀几乎相触，"我第一眼看到时就想到了你。
"颜书瑶转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不是落在画上，而是在她脸上。
"为什么？
""说不清。
"靳以轩轻声说，"就像说不清为什么我会记住你写过的每一个比喻。
"队伍已经拐过走廊尽头，空荡的走廊只剩下他们两人。
阳光透过天窗洒下来，在靳以轩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颜书瑶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我们...该跟上去了。
"她后退一步。
靳以轩没有挽留，只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折叠的纸："今天的。
"便条上写着："你描述的那个总在图书馆角落看书的女孩，是不是你自己？
如果是，我想回到十年前，坐在她对面。
"颜书瑶将便条夹进笔记本，心跳快得不像话。
---周五晚上，项目组聚餐庆祝中期成果。
酒过三巡，同事们陆续告辞，最后只剩下颜书瑶还在等出租车。
"我送你。
"靳以轩说。
车行至半路，他突然转向一条陌生的路："有个地方想带你去。
""现在？
已经十一点了。
""信任我一次。
"他的声音里有种罕见的恳求。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小型私人图书馆前。
靳以轩用钥匙打开侧门，牵起颜书瑶的手腕引她入内。
黑暗中，他的手掌温暖干燥，颜书瑶竟忘了挣脱。
灯光亮起，颜书瑶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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