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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入海城的底气
2005年的秋天,海城大学的梧桐叶刚染上金黄,陈东就带着安芝在学校附近的小区租了套两居室。房子不大,六十平米,却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客厅摆着从青屿镇带来的藤椅,阳台上种着安芝喜欢的绿萝,卧室的书桌上,并排放着两人的海城大学录取通知书。
“东哥,这房租一个月要一千二呢,是不是太贵了?”安芝系着围裙在厨房洗碗,水流哗哗响,“学校宿舍才八百一年,咱这样是不是太浪费了?”
陈东正对着笔记本核对账目,闻言笑了笑:“不贵。你忘了?咱家的槟榔园去年开始挂果,第一批就卖了十八万;荔枝园和鱼塘这几年也一直在盈利,算下来,现在手里差不多有一百二十万了。”
“一百二十万?”安芝手里的碗差点滑掉,转过身瞪大眼睛看他,“你啥时候成百万富翁了?我咋不知道?”
“怕你分心啊。”陈东合上笔记本,走到她身后,帮她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高三那年就过百万了,只是没告诉你。放心住着,这点房租对咱来说不算啥。”
安芝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继续洗碗,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知道陈东能干,却没想到他已经悄悄攒下了这么多钱。这份踏实感,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她安心。
其实陈东没说的是,除了家里的产业,他还利用重生的优势,在大二那年买了两支即将暴涨的股票,短短半年就翻了三倍;又在学校附近盘下了个小店面,开了家打印店,雇了两个学弟帮忙,每个月都有稳定的收入。他想给她最好的,想让她在大学里不用为钱发愁,能安安心心做自己喜欢的事。
二、出租屋里的暧昧发酵
同居的日子,像温水煮茶,慢慢熬出甜香。
他们分房睡,却总在不经意间靠近。
清晨,陈东会先起床做早餐。煎蛋要煎到两面金黄,牛奶要温到不烫嘴,然后轻轻敲安芝的房门:“起床了,再不起早读要迟到了。”安芝总是迷迷糊糊地应着,出来时头发乱糟糟的,带着刚睡醒的奶气,陈东看了,总会忍不住帮她捋顺。
晚上,两人常在客厅看书。陈东对着电脑敲代码,安芝坐在旁边读诗集,偶尔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就赶紧低下头,耳朵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夜深了,陈东会送她到卧室门口,说一句“晚安”,她也回一句“晚安”,可谁都舍不得先关门,总要再站一会儿,听着彼此的呼吸声,直到楼道里传来邻居的脚步声,才慌忙道别。
最暧昧的是周末。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安芝在阳台晾衣服,白色的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扫过陈东的手臂,像羽毛轻轻挠过;陈东帮她换灯泡,站在椅子上,她扶着椅子怕他摔下来,头顶几乎碰到他的膝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有一次,安芝来例假,疼得蜷缩在沙发上冒冷汗。陈东吓坏了,跑出去买了红糖、暖水袋和止痛药,笨拙地给她冲红糖姜茶,烫得自己手都红了。他把暖水袋塞进她怀里,坐在旁边给她揉肚子,动作生涩却温柔。安芝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突然觉得肚子疼好像没那么难忍了。
“东哥,”她小声说,“你对我真好。”
陈东的手顿了一下,声音有点哑:“傻瓜,不对你好对谁好。”
那天晚上,安芝做了个梦,梦见他们在青屿镇的荔枝园里,陈东亲了她的额头,阳光把他的睫毛照得金灿灿的。醒来时,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还残留着梦里的温度。
其实陈东也一样。看着安芝在他面前越来越自在,会穿着他的宽大T恤在家里晃,会在他熬夜时端来一杯热牛奶,会在看恐怖片时吓得往他怀里钻,他心里的弦早就绷得紧紧的。只是他还记得安芝妈当年的叮嘱,也想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等她再长大一点,等他们的感情再沉淀一点。
系统面板上,安芝好感度100/100:她的依赖,早已刻进骨子里的提示一直亮着,像个甜蜜的提醒。陈东知道,他们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可这层纸,他想等她来捅破。
三、大学四年的成长与蜕变
大学四年,陈东像开了挂。
计算机系的课程对他来说不算难,毕竟四十岁的灵魂早已见识过更复杂的程序逻辑。他不仅专业课年年拿奖学金,还和老师一起做项目,大二就开发出一款校园社交APP,被一家互联网公司看中,卖了二十万。这笔钱,他给安芝买了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剩下的都投入了打印店的扩张。
安芝也没闲着。中文系的她成了学校的“才女”,文章常发表在校刊上,还拿了全国大学生征文比赛的二等奖。她用奖金给陈东买了块手表,说:“东哥,你总说忙得忘了时间,有了这个,就不会错过饭点了。”陈东把手表戴在手上,磨得再旧也舍不得摘。
他们一起去图书馆占座,一起在食堂抢最后一份糖醋排骨,一起在跨年晚会的人群里挤着看烟花,一起在期末考前熬夜复习。有人问他们是不是情侣,安芝总是红着脸不说话,陈东却会笑着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朋友”二字里,藏了多少没说出口的喜欢。
期间,青屿镇的消息也不断传来。爸妈种的100亩槟榔园丰收,成了镇上的“槟榔大户”;爷爷身体硬朗,还能去园子里帮忙;弟弟陈阳考上了府城的高中,妹妹陈曦成了镇上的“小画家”。每次打电话回家,听着家人的笑声,陈东都觉得无比踏实。
安芝的爸妈也常来电话,问他们的学习和生活。安芝妈总在电话里叮嘱安芝:“要照顾好自己,也要好好照顾东子,别让他太累了。”话里的默许,两人都懂。
四、柳燕的出现与波澜
大四那年的春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海城大学门口。
那天陈东去接安芝下课,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梧桐树下,妆容精致,挎着名牌包,正是柳燕。几年不见,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的艳丽,只是眼神里的倔强,还是老样子。
“陈东。”柳燕看到他,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好久不见。”
陈东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来海城出差,顺便来看看你。”柳燕的目光扫过他,又看向他身后的安芝,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这位就是安芝吧?果然越长越漂亮了。”
安芝站在陈东身后,攥着他的衣角,小声说了句:“柳燕姐好。”
“听说你们考到同一所大学了?真有缘分。”柳燕笑了笑,语气却有点酸,“我职高毕业后就去打工了,在广州待了两年,现在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也算混得还行。”
陈东“嗯”了一声,没打算多聊:“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别急啊。”柳燕上前一步,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电话,在海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认识不少人。”
陈东没接,安芝也低着头没说话。
柳燕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有点挂不住,最后还是收回了手,笑了笑:“行吧,不打扰你们了。有空聚聚。”说完,转身走了,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又落寞的声响。
看着她的背影,安芝小声问:“东哥,她……她好像变了很多。”
“人总是会变的。”陈东握住她的手,“走吧,回去做饭。”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安芝心里有点乱,柳燕的出现像一颗小石子,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了涟漪。她知道陈东对柳燕没感觉,可看着柳燕那身光鲜亮丽的打扮,再看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校服裙,突然有点自卑。
陈东看出了她的不安,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别想太多。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你。”
安芝的眼睛瞬间红了,用力点头:“嗯。”
那天晚上,安芝第一次主动抱了陈东。她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闷闷的:“东哥,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陈东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身,回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好,永远在一起。”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柔得像一层纱。他们抱着彼此,没说更多的话,却好像把这四年的等待和喜欢,都融进了这个拥抱里。
系统面板上,新的提示跳了出来:人生重要节点:毕业季将至,是选择继续深造,还是步入社会?
陈东笑了笑,关掉面板。不管选择什么,只要身边有安芝,他都有勇气去面对。
出租屋里的灯光亮到很晚,月光在地板上移动,像在记录着这对年轻人的心事。四年的时光,足够让一颗种子长成大树,也足够让一份小心翼翼的喜欢,变得坚不可摧。
柳燕的出现,不过是青春里一段早已落幕的插曲,掀不起什么风浪。而属于陈东和安芝的故事,才刚刚要翻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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