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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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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时，左手的绷带已经全红了。
军医刚剪开纱布，救护车的警报器突然改频，变成全军频道广播："天宫七号空间站特别播报，五分钟后开始跨世纪点名。
""按住他！
"军医大喊，但马骁已经滚下担架。
他踉跄着冲向阅兵场，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血脚印。
远处祁雪峰和韩八一正押着俘虏走向审讯室，看到他时同时变了脸色。
阅兵场上的电子大屏亮起太空视角，地球弧线在杨远征的航天服头盔上投下蓝光。
这位前空降兵上校手持电子名册，背后漂浮着小型军旗。
地面端同步架起了那本皮革封面的"八一名册"，翻到写着贺云庭的那页。
"全连！
集合！
"连长的吼声在雪山间回荡。
马骁站在方阵第一排，感觉掌心的伤口突突跳动。
军医临时包扎的纱布根本止不住血，但他顾不上这些——屏幕里的杨远征正在调整摄像头，电子名册的蓝光映在他坚毅的脸上。
"1927年8月1日，南昌起义部队。
"杨远征的声音通过量子通讯零延迟传来，"贺云庭！
"这次全连都转头看向马骁。
他张了张嘴，却听见三个重叠的声音同时炸响——"到！
"第一个声音来自他自己；第二个是嘶哑的南昌口音，像是从荣誉室方向传来；第三个竟是屏幕里的杨远征！
航天员震惊地看着电子名册，那上面的名字正泛着红光自动跳动。
"1984年7月12日，老山战役。
"杨远征继续念，声音开始发抖，"贺东风！
""到！
"马骁和杨远征再次同时应答。
电子屏突然分屏，显示空间站舱内的某个监控画面——飘浮的电子名册正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动翻页，而纸质名册在地面同步翻动。
马骁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进袖管。
他低头看见血渗过纱布，顺着指尖滴在雪地上，诡异地聚成五角星图案。
更诡异的是，荣誉室窗户上的血渍军旗正在融化，血水顺着玻璃流下，在夕阳下像面燃烧的旗。
"2025年8月1日，喀喇昆仑红其拉甫前哨。
"杨远征念到最后一个名字时，电子名册突然爆出电火花，"马骁！
"马骁举起右手。
他手里攥着那两半碎弹壳，铜锈混着血渍在夕阳下闪着暗红的光："贺云庭！
林晚舟！
贺东风！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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