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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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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专业训练，弯刀变向劈向那个可疑物体。
"铮——"金属碰撞声清脆得不像在战场。
油纸被劈开的瞬间，一枚锈蚀的弹壳蹦了出来，正撞在敌人第二把弯刀上。
马骁看见弹壳裂成两半，其中半块旋转着划过自己左掌，在掌心犁出深可见骨的血槽。
剧痛让视线模糊了一秒。
等马骁再聚焦时，敌人已经捂着喉咙倒下——祁雪峰的狙击子弹从后颈贯穿了气管。
班长此刻正用膝盖压着另一个挣扎的俘虏，韩八一则在检查那枚裂开的弹壳。
"操..."爆破手的声音发颤，把半块弹壳举到马骁眼前。
内侧锈层剥落处，露出三个刀刻的小字：贺云庭。
马骁的血液瞬间结冰。
这就是1927年南昌起义那枚弹壳！
它怎么会出现在四十年后的老山，又穿越到现在的喀喇昆仑？
掌心的血滴在雪地上，诡异地聚成小圆点，像面缩小的军旗。
"蜂群被干扰了！
"祁雪峰突然大喊，"三分钟撤离！
"他拽起俘虏捆成粽子，韩八一往敌人哨位扔了颗烟雾弹。
马骁却跪在雪地里，疯狂扒开周围的积雪。
"你他妈干嘛？
"班长拽他战术背心。
"还有半块！
"马骁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血从绷带缝隙渗出来，在雪地上画出歪扭的轨迹。
就在直升机轰鸣声逼近时，他的指尖碰到了冰层下的金属——是另外半块弹壳，内侧刻着"留给以后点名的人"。
骨传导耳机炸响指挥部的怒吼："立即撤离！
炮火覆盖倒计时90秒！
"马骁被拽上直升机时，整个山谷已经开始震颤。
他透过舷窗看见第一发炮弹落在他们刚才的位置，冲击波掀起二十米高的雪浪。
掌心的血止不住地流，他蘸着血在头盔上写下"我已接过弹壳"，然后昏了过去。
昏迷中，他梦见自己站在江西大旅社楼顶。
重机枪烫得冒烟，穿旧式军装的年轻人靠在沙袋上，胸口弹孔里不断涌出鲜血。
年轻人抬头笑了笑，把小虎牙上的血沫舔掉，说："替我守住军旗。
"马骁惊醒时，直升机正掠过最后一道山脊。
夕阳把舷窗染成血红色，远处雪山之巅，一面五星红旗在狂风里猎猎作响，像永不熄灭的火。
第五章 军旗下的回答直升机桨叶卷起的雪浪拍在脸上，马骁被担架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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