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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梦华再也承受不住,哭着跑开。
虞燕棠感觉出了口恶气,顺手摘了根小黄瓜,想去旁边的水沟里洗洗再吃。
不料没走几步,对上一张尴尬的脸。
谢重山站在下坡处,抬头跟她对视,尽量平静地道,“燕棠,我不是故意偷听,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远远的看到虞燕棠来自留地,想绕过来跟她打个招呼。
虞燕棠:“……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重山如实道,“比杨梦华早一点。”
他刚要上去,就看见杨梦华跑来,不想被她发现,本能地往下一蹲。
虞燕棠有点紧张,“这么说,你全听见了?”
谢重山:“听见了,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没想到温传宗和杨梦华早有私情,还想要利用燕棠给他们挣钱,真是坏到家了。
难怪以前老班长常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虞燕棠心里七上八下,“那,那你知道吧?我诬陷了温传宗,他没病。”
据她所知,谢重山很正直,又是村干部,会不会觉得她不该索要赔偿,逼着她把那五百块钱还回去?
谢重山表情认真地道,“怎么会是诬陷呢?对于你来说,他确实是天阉,不算男人。”
哪个男人会像温传宗那么无耻,拿媳妇的嫁妆,供着另一个女人,还对媳妇百般挑剔。
杨梦华问题也很大,以前他觉得这姑娘有志气,现在看来,她的志气是建立在虞燕棠的痛苦之上。
他心疼燕棠,与温传宗那一年多的婚姻里,经历了多少外人不知的事情。
幸好她机智勇敢。
虞燕棠看他几秒,忍不住笑了,“对!”
她笑,谢重山也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黄瓜,“我去帮你洗。”
虞燕棠想拒绝,却没来得及,只好站在一旁看着。
洗完递给她,谢重山退后一步,“那,那我走了,你也回吧,天快黑了,山里有狼,不安全。”
虞燕棠轻轻应了声。
山里确实有狼,一年后本地大旱,狼在山上找不到吃的,下山觅食,被谢重山用土猎枪打死两匹,托他的福,全村打了回牙祭。
从各方面来看,谢重山都是很好的结婚对象。
如果她没有前世的经历,可能早答应嫁给他了。
但现在,她想先找到自己的方向。
见谢重山要走,叫住他,再一次郑重地道,“重山哥,不要为我耽误你自己。”
“我知道!”
谢重山深深看她,眸光中藏着怜爱。
不知道为啥,听到她跟杨梦华说的那些话之后,他对她的喜欢,仿佛又多了一些。
虞燕棠转身去摘菜,该说的她都说了,要是再不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耽误了也怪不得她。
谢重山站了片刻,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但没有离太远,直到看着她回去,自己也才回家。
——
没两天,刘翠芬就笑不出来了。
出门上工时,额头还青了一块,别人问是怎么了,她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拦到柱子上。
但温家邻居许四嫂悄悄告诉跟她一起上工的人,刘翠芬不是走路不小心,是被温传宗推的。
原来,杨梦华知道了刘翠芬听墙根,还到处宣扬新婚之夜的种种,羞得不敢出门,跟温传宗哭诉。
温传宗站在杨梦华那边,指责刘翠芬太过分,刘翠芬气得大骂杨梦华,还要去打,被温传宗拦住一推,撞到了柱子。
许四嫂讲得活灵活现,有人就问,“你亲眼看见了?”
“当然看见了!”
许四嫂神神秘秘地道,“温家啊,热闹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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