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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出门槛,身后猛然传来了宋安殊充满占有欲的声音,“知月,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你只能是我的!”
宁知月只当他放了个屁没有理会,继续迈开步子离开。
而宋安殊也在她走后紧跟着离开了芙蕖院。
宁挽晴本来想留,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放任宋安殊离开。
戏台子转瞬散场,等宁丞相紧赶慢赶过去时,院子里只剩了独自打扫院子里一地狼藉的宁挽晴。
因为没了丫鬟伺候,这些事现在她都是亲力亲为。
宁丞相叹息一声,摆摆手让下人去处理这些。
父女两人相顾无言,形同陌路。
本以为宋安殊就是放放狠话,雷声大雨点小。
谁知宁丞相第二天下了早朝回来就一脸复杂的来到了揽月阁。
他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满面愁容。
宁知月状态松弛,笑吟吟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宁丞相道:“庆王今日私下找到我提起你和宋安殊的亲事,他说先前我们已经口头上约好你们二人的婚嫁,断没有背信弃义趁他们不在时改嫁别人的道理。”
宁知月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要你和晏小将军的亲事作废,转而嫁给他儿子。”
宁知月惊呆了,“他可真敢说!”
她和晏彻的亲事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可能作废。
也不知道宋安殊怎么说服庆王帮他出头的,真是离了大谱。
“那您是如何回复的?”
宁丞相道:“我自然是没有答应,只说姻缘嫁娶还得讲求个你情我愿,所以拒绝了这荒唐的要求。”
宁知月点点头,“确实有够荒唐。”
“可我担心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宁丞相眸色沉沉,“庆王一脉势弱,他怕后代愈发凋零,自然想找一个娘家强势的世子妃维持荣耀,我怕他不想轻易放手。”
“放不放手现在也由不得他了。”
宁知月无比庆幸和晏彻亲事定的够早,她怕的就是被宋安殊这样缠上。
现在想来,晏彻找她合作何尝不是瞌睡来了递枕头。
正说着话,下人匆忙跑进来道:“老爷小姐,庆王妃前来拜访,点名要见大小姐。”
宁丞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庆王府莫不是打量着我相府好欺负?闺女,你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一个被边缘化手上实权不多的王爷,皇上想要给天下人维持兄友弟恭的表象才给了他体面,真当他相府怕了不成。
这些时日要不是庆王称病去了万佛寺,他早都给他穿无数小鞋了。
宁丞相越想越气,站起身就要去外边。
宁知月连忙将他拉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庆王再势弱也有着自己的党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爹爹犯不着和他们这种人撕破脸,容我去会会庆王妃便是。”
宁丞相在朝堂摸爬滚打了数十年,对庆王妃这个人的手段略有耳闻。
他怕自家闺女吃亏便劝阻道:“还是算了,你称病谢客便好。”
宁知月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您不必担心,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这点宁丞相倒是信。
自从他陪皇上微服私访回来就感觉宝贝女儿一下沉稳了太多。
如果说以前她是一棵需要大树庇佑的新芽,那么现在,她已经蜕变成了一棵可以自我抵抗风雨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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