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50876" ["articleid"]=> string(7) "579489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558) "上接糖糖回家,做饭,陪她画画、讲故事,直到她睡着。

然后,在深夜的寂静里,打开电脑,处理邮件,或者就着一盏孤灯,翻看赵胖子那边发来的、关于林薇薇和秦朗的调查报告。

照片,视频片段,银行流水……一桩桩,一件件,像冰冷的刀片,缓慢而精准地凌迟着我最后那点可笑的幻想。

看着那些林薇薇挽着秦朗的手臂,出入高档餐厅、奢侈品店的亲密照片;看着银行流水上,一笔笔从我辛苦赚来的账户里划出,最终流入秦朗那个空壳公司的巨额款项;甚至还有一段模糊的录音,是林薇薇在某个深夜压低声音打电话:“……朗哥你放心,陈默那个傻逼最近加班疯了,钱的事我想办法,他不敢不给的……”每一次查看这些证据,都像在伤口上撒一把盐。

愤怒早已沉淀成一种冰冷的、坚硬的恨意。

糖糖变得异常懂事。

她会在我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时,笨拙地用小拳头给我捶背;会在幼儿园学了新儿歌,回来一遍遍唱给我听,试图逗我笑;会在我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时,默默地把她的小熊放在我手边。

只是,她再也不提“妈妈”两个字。

偶尔,幼儿园老师委婉地告诉我,糖糖的画里,一家三口总是只有爸爸和一个小女孩,旁边空着一个模糊的、被涂黑的影子。

每次听到这些,心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痛得无法呼吸。

林薇薇,你毁掉的,何止是我?

离婚诉讼如期启动。

法庭上的交锋,远比想象中更丑陋。

林薇薇穿着一身昂贵的套装,妆容精致,坐在被告席上,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鄙夷。

她的律师咄咄逼人,试图将我说成一个不顾家、性格暴戾、没有能力抚养孩子的男人,甚至暗示我精神有问题,那天晚上踹门就是证明。

“我的当事人林薇薇女士,多年来为了家庭默默付出,忍受着原告陈默先生日益严重的偏执和暴力倾向!

原告所谓的‘出轨’,完全是其臆想和污蔑!

是因其自身能力不足,无法满足家庭需求而产生的病态嫉妒!”

对方律师的声音在肃穆的法庭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赵胖子坐在旁听席,气得脸色铁青,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0992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