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市场部也跟着乔总走！”
“乔总去哪我们财务部就去哪！”
跟着乔总这种老板，上哪儿都昂首挺胸！
“你们居然敢……”看到这么多人冒出来，白清颜也忘了捶打白迟崖了。
“一群吃里扒外的贱骨头，给你们好日子你们都不知道珍惜！”
顾霁宴的眸子里也闪过暗芒：
乔盛灼呆在顾宅五年，身后有了一个为她拒绝顾氏投资的合伙人，还有这么多人宁愿丢了饭碗都愿意跟她的员工！
乔大小姐的能量，还真是永远过目难忘！
“好啦。”乔盛灼终于开口，声线像浸了红酒的天鹅绒，尾音微微上扬。
“让顾总见笑咯，看来注资禾悦无法考虑了，合作顾总还有没有意向啊？一码归一码嘛。”
乔盛灼说地随意，仿佛没看到刚刚一波三折的群情激昂。
白迟崖默默搬来座椅，恭敬地请秦可莉也入座。
秦可莉刚刚被驳了面子，禾悦那帮人居然宁愿离职也不想她成为禾悦的副总。
但是乔盛灼刚刚最后加了一句一码归一码，显然是还想跟顾氏集团合作。
禾悦还是不想丢掉顾氏这条大腿，而现在，她就代表了顾氏！
“那乔总，就给我们介绍一下公司产品特点吧。”
秦可莉抬高下颌说道，仿佛她现在的腔调拿得越足，就忘记刚刚她被禾悦员工集体辞职抵制。
“顾氏的时间有限。”秦可莉特意又加了一句。
现在也轮到了乔盛灼向她汇报，说一句：她可以给乔盛灼的时间不多。
秦可莉心头顿时翻滚出隐秘的爽感，甚至比她真正能当上副总还开心！
自己当上副总了，也只是一次性把她踢出去。
如果是禾悦跟顾氏合作，那乔盛灼就每次都需要跟自己做工作汇报！
她可以一次一次踩到乔盛灼的头上，直到乔大小姐的每一根傲骨都被她狠狠抽出！
正当秦可莉洋洋得意时，乔盛灼笑盈盈开始汇报。
“在脑机交互中，提高脑电信号信噪比低是一个公认难题，禾悦采用了VEP SSVEP交互范式，请问秦小姐更倾向于哪种交互范式？”
秦可莉刚昂直了脖子，就发现乔盛灼说的一个词都听不懂。
“什么信噪比，什么交互范式？”
“秦小姐不知道呢？”乔盛灼微微往前一凑，语气黏糊糊的，像裹了蜜的刀子——听着像关心，更像戏弄里带着股狠劲儿。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解释吗？”
秦可莉顿时脸上浮现了几分恼怒，乔盛灼的口气跟猫逗老鼠似的。
“不知道。”乔盛灼把文件往桌面一抛：“禾悦从不跟不专业的客户合作。”
乔盛灼的姿态太自然，仿佛她才是那个审核是否合作的那个，让秦可莉反应不过来。
“你！”秦可莉愣了一下，噌的站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在拒绝顾氏！”
“拒绝就拒绝了，难道还要挑时间？”乔盛灼上下打量了秦可莉一眼：
“难道换个时间，你就能分清楚，脑电信号信噪比跟SSVEP交互范式了？
或者，你现在能把我刚说的脑机交互的基本概念复述一遍我们就接着谈？”
秦可莉脸上一噎，到了现在她都无法复述那些复杂的专业名词。
“你拒绝顾氏，你的破公司就别想在A市生存下去！”秦可莉恼羞成怒。
秦可莉也没说错，像是禾悦这样规模的公司，如果得罪了顾氏资本，确实别想在A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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