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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看萧皇后不欲与贤妃争先的模样,景宁帝轻哼一声,神色威严,“贤妃心急,你秉性仁厚愿意相让,那又如何?”
“无咎乃是朕的嫡长子,他与储妃早日诞下嫡长孙,方是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景宁帝向来独断专行。
见状,萧皇后便不再多言。
只是,让儿子早点生孩子这事儿,到底不算甚么好往外说的事儿。
明旨亦不便下发。
好在,此次与宴的无不是皇亲国戚,朝之重臣,景宁帝倒是毫不避讳在他们面前表现对皇太子的恩宠爱重。
景宁帝轻叹了口气。
霎时间,歌舞声毕,丝竹暂绝。
心想着,来了。
揉了揉额角,周缙当先行礼,缓声道:“父皇,今日三弟大婚,周氏之喜,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景宁帝冷哼一声:“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孽障!”
“还不是为你们这些个孽障!”
景宁帝此话一出,满殿人的呼吸仿佛都要静止了,只小心翼翼地屏着气,聚精会神地,等待着景宁帝的下一句。
唯独周缙早有预料,一马当先,越过案几,恭敬地俯身叩首行礼:“是儿子不孝,惹父皇劳心。”
皇太子尚且如此谦卑,其余人又怎能安然坐着不动?
尤其是同样被责骂为“孽障”的天家皇子们,二皇子咕嘟一口,仰着脖子,努力咽下嘴里还没嚼碎的点心,二话不说地跟上大哥脚步,扑通一声,跪地叩头。
“父皇!儿子哪里做错了,告诉儿子,儿子肯定改!”傻儿子没头没脑的,只知道学皇太子作色,连说话都不甚中听,贤妃属实听得眼皮子一跳。
可……
又不能说齐王做错什么。
甚至还有不少人,在外夸赞齐王颇有自知之明,是为皇子典范。
不像某些被除爵的鲁王一般,狼子野心,预谋不轨。
鸡飞蛋打了吧。
活该被陛下斥责。
周绍一脸郁卒。
可见大哥二哥都跪到了殿中,年幼的四皇子与五皇子则是由保姆抱着,而诸多皇室宗亲、朝中要臣们,皆寂然无声。
眼底蒙着一层阴霾,周绍起身跟着告罪:“儿子愚钝,惹得父皇烦心,是儿子的错,还望父王保重自身,万莫为儿子忧心。”相较于周缙的言简意赅,又或是齐王的茫然随同,周绍倒是颇有自知之明。
他觉得,父皇之所以选择这会儿发作,定然还是对他不满。
前鲁王周绍自以为是地有苦难言。
“呵,你当真愚钝至极,且跪着。”
景宁帝看也不看周绍半分,径直将目光落在周缙脸上,神色虽威严肃穆,语调却和煦如风,“无咎,你业已及冠,朕与你母后为你选妻,便是望着你膝下早日诞育子嗣。”
“儿子知晓的。”这话风,周缙听出了些不太对劲儿的意味。
景宁帝才不管儿子想点什么,他是皇帝,他想要周缙做什么,他们又有谁敢拒绝?
虽然先前萧皇后表示了周缙不在意弟兄的小心思,可景宁帝素来把长子当掌中宝,又如何舍得他可能会被其他儿子压一头。
如此拳拳爱子之心,有那代帝皇可比矣!
当下,景宁帝摆摆手,又道:“徐氏何在?”
徐嘉乐依礼上前,来到在周缙身侧,对着威严深重的天子叩首行礼。
“臣女徐氏,见过陛下。”
景宁帝对着徐嘉乐没什么要说的。
见徐嘉乐跪在了太子身旁,他便再次看向周缙,严肃道:“既然吉日已定,六礼即行,且在今年年内完婚,也好教你母后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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