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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苏锦月醒来后泪流不止,哭着要找徐嘉乐这事儿,更是直接被郑氏扣下,按死。

也没人真的敢替苏锦月去传话。

毕竟,

眼见着府中年长且与徐嘉乐不睦的二公子与苏姑娘,都先后吃了皇家的瓜落,再一想,徐嘉乐还好好地封着太子妃……

熟是东风熟是西风?

一目了然。

如此又过数日。

太常寺的大人们竟真的日夜赶工,将三皇子的婚仪筹备完毕。

距离婚期尚有三日时,宫中遣内侍宫女入府,实为督促长宁侯府操办苏锦月与三皇子大婚。

聘仪未下,三书未过,六礼未动。

算是成亲吗?

徐嘉乐不知。

“看他们这般寻死路,你心中快活吗?”耳畔热气萦绕,吐息灼热,青年男子清朗慵懒的声音徐徐落入耳中。

下意识地颤了一颤,徐嘉乐缓缓松口气,顺着身后人掌控她腰肢的力道,向后倾倒着,直到靠在他怀中。

“殿下,”腰窝的掌心灼热,嘉乐仿若未觉一般,缓慢地微侧身,将脸抵在他那云缎绣锦的胸膛前,她的声音隐压着一丝难以辨明的意味,“我当快活的,可我……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快活。”复仇,快乐吗?

看仇人生不如死,摇尾乞怜,快乐吗?

嘉乐茫然地微垂眼,纵使只能看见他绣着山川日月的衣角,尽数背着光,蒙了影,她也下意识去睁大了眼眸,想要看清楚自己此刻在想什么。

她想,她其实并不快乐。

昔年的徐嘉乐能被周绍借着君臣之别,碾如尘埃。

今朝的周绍便如昔日之她,同样因着景宁帝的一句“不敬君父”,零落如泥。

谁又比谁高贵?

如此想着,嘉乐吐了口气,拧着腰,双手伸出去,姿态轻盈地、仿若蝶翼一般,环住了周缙。

周缙已然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她该识相才是。

周缙同样垂着眼在看她。

看自己怀中靠坐着的、气质沉郁又满是倦怠的女子。

她明明与自己离得那么近,却仿佛隔了看不清的遥远距离。

“嘉乐——”周缙开口,漫不经心地唤她的名,俊朗若仙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兴味,“你喜欢何种样式的凤冠?”

"钗钿礼衣自有规制,凤冠倒是可由得你挑拣。"

“什么?”乍听见如此突兀的转折,嘉乐茫然,仰首去看他,落在他眼眸中的素白如玉,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看着她。

周缙抬手,抚弄在她颈后,细细摩挲着,蓦地轻笑:“如何?”

“过几日,我派人接你入宫,你亲自挑拣。”

此刻,他倒是有些享受着,与她慢慢来的乐趣。

此中极乐,来日方长。

皇后召徐嘉乐入宫参宴的口谕次日便至,时间却是后日,因此,在嘉乐收拾齐整带女官入宫时,长宁侯府中同样迎来吉时。

苏锦月同样是去年及笄,只比嘉乐小三月而已。

如今她的婚事仓促,三皇子又被夺爵幽禁,甚至牵连赔出去自己的嫡长子,长宁侯心中对陛下多有怨怼,仍然对苏锦月格外宠信。

强压着郑氏为苏锦月操持,短短数日,终究在时限期至前,为苏锦月添置好了嫁妆,只是样数不多。

且未曾在昨日送入婚房。

毕竟……婚房在兴庆宫,宫内不曾着人来清点,他们哪送的进去。

郑氏对此自有所言:“苏姑娘父母俱亡,此嫁入宫中又有陛下与皇后娘娘特旨,宫中规矩森严,便是连妃嫔入宫都不得携带箱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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