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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
“皇阿玛…曾谆谆教导儿臣和诸位弟弟。”
“表正万邦,慎厥身修思永;弘敷五典,无轻民事唯难。”
“皇阿玛…以此对联瓒明您千古一帝英明睿断…儿子孺慕阿玛…自觉阿玛实至名归…”
“胤禛…晚些说…晚些说…”康熙手抖,攥着胤禛的手。
诸位皇子吓得傻了,跪着围在周围,以袖拭泪。
胤禛挣扎起身,抱住康熙的肩膀,头搭在康熙的肩膀上学着仪欣撒娇的模样蹭了蹭,呼出滚烫的热气。
他小声呢喃,似是撒娇,在康熙耳边轻轻说,“儿子无子无后,愿做纯臣孤臣守护大清江山,这不孝不悌的罪名…连同阿玛的怒气…便让儿子担了吧…”
他捂住左肩,撤出康熙的怀抱。
放出声音来,他带着哭腔,“皇阿玛…不要苛责儿臣的弟弟们,求求您…好不好…”
话音未落。
胤禛呕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成群太医朝乾清宫跑来,后面跟着的医官提着药箱跑得飞快。
众人只见康熙跪地站起来,步履蹒跚,怀里打横抱着比他还要高大的儿子。
胤禛在康熙怀里没有生机般垂着,鲜红的血顺着胳膊落到佛珠上,蜿蜒流过冷白血管苍青色的手背,沿着指尖滴到青石砖上。
一滴,一滴,一滴……
康熙将胤禛轻轻放在龙床上,摸到他额头滚烫,脸上也尽是潮红色。
“快!太医!快!快给吾儿诊治!”康熙催促。
胤礽在角落里沉默,一名医官替他包扎着手上的伤口。
他若不是为了得到皇阿玛的怜惜,怎么会徒手握剑,挡住皇阿玛的长剑。
可是,哪里变了?
平日里,若是他受伤分毫,皇阿玛不会看到旁人半分,肯定会守着他嘘寒问暖,他的记忆总是徘徊在旧时,皇阿玛于他而言不是皇帝,是父亲。
是他孩提时高烧不退亲自抱着他哄的父亲;这个让大臣对他二跪六叩的父亲;这个让他主动干政的父亲;这个赋予他无上荣光的父亲……
而如今的皇阿玛,在见到他手滴血后仍旧抽剑砍向胤禵,在他受伤后,亲自抱起胤禛轻放在龙榻。
他攥了攥手掌,引得太医惊呼提醒。
“太子爷,您仔细着伤啊!”
康熙得知胤禛本就是高烧,还是驾马入紫禁城,心疼不已,想起胤禛昏迷前的话,更是百感交集,愧疚万分。
此时,看各个儿子都不顺眼。
康熙大声斥责胤祉:“你明知他身体不适,告假不朝,为何还要将他唤来?”
胤祉苦涩跪地磕头认错,又辩解说:“皇阿玛,老四向来恭敬待您,善待兄弟,若是事后酿成大错,于他而言,尤如剜心啊。”
康熙冷哼,转身踹一脚胤禵:“犟啊!继续难说啊!你出言不逊,却要你四哥替你受过!该当何罪!”
“若不是你四哥求情,朕今日就宰了你!送你去见爱新觉罗列祖列宗!”
胤禵要起身,被老九老十死死按住。
他们可不想替胤禵再挡一剑。
倒是老十咬牙替胤禵辩解一句:“皇阿玛,以四哥身手,那剑理应避开才是。”
老十三气得脸通红,质问一句:“十哥这是什么意思?”
正此时,胤禛骤然又呕出一口血,疾声干呕起来。
太医赶紧灌下一碗退烧汤药,急得把脉手都在抖。
“皇上,肩膀上的伤倒在其次,王爷本就高烧,马上狂奔冷风侵袭经脉,昏迷不醒才是实在难捱啊。”
“用最好的药!”康熙吩咐。
又转身踹一脚老十,康熙咬牙切齿说,“听见了吗?他高烧不退,还要来替你们收拾烂摊子!避开?你身形如此矫健,你倒是避开了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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