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39260" ["articleid"]=> string(7) "579181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700) "……应验了吗?

眼泪失控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我攥着手机,那冰冷的忙音是死亡的余韵。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尖锐的剧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傅沉舟不能死!

绝不能死在这个陷阱里!

如果傅承业得逞……下一个就是我!

是林氏!

城西疗养院……陈伯在那里!

一个疯狂而孤注一掷的念头骤然成形!

“不去傅氏了!”

我胡乱抹去脸上的泪,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紧绷得发哑,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去城西!

白象疗养院!

按最快的路开!”

“哎!”

司机重重叹了口气,猛打方向盘,车子在狭窄的通道里强行变道,引来一片刺耳的喇叭和叫骂声。

破败的白象疗养院出现在视野尽头时,午后的阳光已经带上了迟暮的橘红色调,将这栋爬满藤蔓的旧楼渲染出一种诡异而阴森的静谧。

院子里荒草凄凄,几乎看不到人影。

主楼大门黑洞洞地敞开着,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嘴。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摸出那支常备的、极其微小的、伪装成口红外壳的防身电击棒,金属管身冰冷的触感让我找回了一丝力量。

指尖颤抖着将唯一的利器紧紧攥在手心,小小的金属管几乎被汗水浸透。

“你在门口等我。”

我对司机说,声音冷硬,“十分钟内我出不来……帮我……帮我报警。”

塞过去几张钞票。

司机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恐惧和犹豫,最终重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推开车门。

一股带着陈腐药水和灰尘的冷风扑面而来。

走廊的光线很暗,头顶的白炽灯管滋滋作响,忽明忽灭,长长的、空无一人的走道两侧墙壁斑驳脱落,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混合陈旧物的呛人气味。

我的脚步声在空寂中回荡,带着孤绝的回音。

“陈伯?”

我压低声音呼唤,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传出去很远。

无人回应。

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按照照片里背景的模糊特征,我朝着标有“旧档案室”牌子的方向摸索过去。

走廊尽头一扇沉重的灰色铁门半掩着,里面漆黑一片。

就是这里!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悄无声息地靠近门边,身体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用尽全部勇气,小心翼翼地将眼"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0320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