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37564" ["articleid"]=> string(7) "579142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2173) "师妻子活着时常做的平安符。

"还有个活的!

"阿毛突然在门外喊。

仓库排水管里蜷着个八九岁的男孩,怀里紧抱着个铁皮盒。

他见到我们就发抖,却死活不松手。

直到我掏出B-7的铜牌,他突然扑上来咬住我手腕,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

铁盒里是十二张泛黄的纸,每张都按着血手印。

最上面那张写着:"我叫周小树,B-7陈老师让我活着等你们"1946年开春,哈尔滨临时法庭我把铁盒拍在证人席时,那个日本军医突然抽搐着要抢。

法警按住他时,我看见他手腕内侧的"池田组"刺青——和防疫所尸体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这些是实验记录,"我翻开最底下那张纸,"每个数字代表一次活体解剖。

"旁听席炸了锅。

后排站着的几个年轻人突然冲上来,被法警拦腰抱住。

其中有个扎麻花辫的姑娘,脖子上晃着块红铜牌。

休庭时她在走廊堵住我:"我是陈小桃。

"她掀开衣领,B-7的铜牌用红线穿着,"周小树发高烧说胡话,一直喊铜牌背面有字。

"我翻过她脖子上的铜牌,背面新增了一行小字:"1946年4月3日,池田判死刑"1950年冬,哈尔滨烈士陵园我蹲在纪念碑前烧纸钱时,有人往火堆里扔了张照片。

黑白照片上是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站在防疫所门口笑得腼腆。

"这是第一批替换组成员,"周小树如今已是医学院学生,白大褂口袋里别着钢笔,"昨晚整理档案发现的。

"火舌卷过照片边角,露出背面钢笔写的日期:1938年3月。

那年防疫所刚建成,池田还是个普通军医。

"十二块铜牌都在纪念馆了?

"周小树问。

我摸了摸内袋里B-13那块:"都在。

"雪越下越大,远处传来扫雪声。

穿棉袄的姑娘正在擦纪念碑,她踮脚时,红头绳从围巾里溜出来,上面系着的铜牌晃啊晃,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着温暖的光。

(番外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0275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