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37554"
["articleid"]=>
string(7) "579142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2章"
["content"]=>
string(2582) "是小雪的笔迹："姐，这次换我保护你。
"天亮时，我们躲进了游击队据点。
游击队长老赵接过十一块红铜牌，突然皱眉："怎么少一块？
"我摘下脖子上的铜牌递给他。
老赵翻过来，看到"B-13"时，脸色变了："这是......"阿毛突然抢过铜牌，狠狠摔在地上："她没死！
"铜牌裂成两半，里面掉出张小纸条。
我捡起来，上面是小雪的字迹："池田没死，我在他实验室。
"当天晚上，我们摸回了防疫所。
焚尸房已经烧塌了，但地下室的铁门完好无损。
阿毛撬开锁，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二个玻璃罐。
第十三个罐子是空的，标签上写着"林小雪"。
罐子后面藏着道暗门。
暗门里是间手术室。
池田被绑在手术台上，胸口插着把手术刀。
小雪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他的笔记本。
"来了？
"她头也不抬，"帮我按着他，这老东西还想跑。
"池田的嘴被缝住了，眼睛瞪得老大。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少了三根手指——和小雪一样。
"名单上的人都齐了？
"小雪问。
我掏出十二块红铜牌，连同她那块"B-13"一起排在手术台上："齐了。
"小雪笑了。
她翻开笔记本最后一页，上面盖着血手印："特别输送终结证明"。
天亮时，我们烧了防疫所。
小雪站在山坡上，看着大火吞没最后一栋房子。
她转身把铜牌挂回我脖子上："走吧，第十三个。
"山路上，十二个人相互搀扶着往前走。
没人回头。
番外：灰烬中的名字1945年8月，哈尔滨防疫所废墟。
我踩着焦黑的砖块走进焚尸房，靴底碾碎了几块没烧尽的人骨。
三个月前的大火把这里烧得只剩框架，但炉膛里的秘密还在。
"就是这儿。
"阿毛用铁锹撬开变形炉门，十二块红铜牌整齐地嵌在炉砖夹层里，每块都被高温熔得边缘发亮，但上面的编号清晰可见。
B-1到B-12，一块不少。
我取下B-7那块，指腹蹭到背面凹凸的刻痕。
借着月光细看，是陈老师歪歪扭扭的字迹："小桃的辫绳在仓库第三根梁上"第二天清晨，我在防疫所西侧仓库找到了那根发霉的麻绳。
褪色的红头绳上系着块小木牌，用针刻了朵梅花。
这手艺我认得，是陈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0275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