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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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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背面用血写着十二个名字——是替换组成员的家属。
"姐……"小雪瘫在推车旁，气若游丝，"名单……"我翻开最后一张红铜牌，背面刻着所有实验体的真实姓名。
最下面是老周的字迹："活着出去，别回头。
"凌晨三点整，西侧通道的铁门打开了。
十二个骨瘦如柴的人相互搀扶着走出来，每个人手腕上都系着块红铜牌。
小雪走在最后，手里攥着那把缺了齿的钥匙。
天亮时，我们躲进了山里的废弃矿洞。
阿毛靠在最里面，胸口缠着染血的布条。
"替换组三百多人，"他咳嗽着说，"就剩我们十二个。
"小雪从贴身口袋里掏出那张名单，平铺在地上。
十二个人围着它坐成一圈，每人都把红铜牌放在自己的名字上。
"从今天起，"我划亮火柴，点燃名单，"你们都有新名字。
"火光映着十二张脏兮兮的脸，没人哭，只有沉默，和眼神里重新燃起的光。
第九章矿洞里的火光把十二张脸映得忽明忽暗。
我盯着燃烧的名单，火苗舔到"林小雪"三个字时，她突然伸手抢了出来，拍灭火星塞进我口袋："这个得留着。
"阿毛靠在岩壁上喘气，胸口绷带渗着血："天亮前得转移，他们肯定要搜山。
"我数了数红铜牌，十一块。
少了的那块在小雪手里，她正用炭条在上面写字。
"写什么呢？
"我问。
她翻过来给我看——"B-13"。
矿洞外突然传来狼狗吠叫。
小雪把铜牌挂在我脖子上。
"你带五个人走东边山脊，"她抓起一把煤灰抹在脸上，"我带剩下的人引开他们。
"阿毛猛地站起来："不行！
你伤最重！
"小雪笑了。
她撩起衣摆，露出腰间绑着的炸药："我走得慢，正好断后。
"狼狗叫声越来越近。
我攥着铜牌，喉咙发紧："一起走。
""名单上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小雪把引线塞进我手里，"记住，你是第十三个。
"她转身冲出矿洞，枪声立刻炸响。
我们沿着山脊跑了半小时，身后突然传来爆炸声。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阿毛跪在地上咳血，其他人死死拽着我，不让我往回冲。
"她说了，"阿毛掰开我攥出血的手，"名单上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我摸到口袋里的名单，发现背面多了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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