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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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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果然摸到块硬物。
红铜牌。
B-7。
炉门打开时热浪扑面，我假装被烫到，踉跄着撞向炉壁。
藏在袖口里的黄铜牌顺势滑进回收筐，而那块温热的红铜牌，则被我飞快地塞进了砖缝里。
指尖触到滚烫的炉砖，立刻传来一阵灼烧的剧痛。
"废物！
"佐藤揪住我衣领，"连个尸体都搬不动！
"小雪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手里端着盆脏水。
"太君消消气！
"她假装绊倒，整盆水泼在佐藤裤子上。
趁他跳脚骂人时，她往我手心塞了块碎玻璃。
玻璃边缘很锋利，是从窗台上敲下来的，上面还沾着点煤灰。
半夜，我用玻璃片在炉砖上刻下第七道痕。
碎碴扎进指腹，渗出来的血混着煤灰变成黏稠的黑泥。
小雪蜷在煤堆后面，正用炭条在墙上画着什么。
"池田明天要送走三个，"她头也不回地说，"说是转去哈尔滨。
"我凑近看，墙上是用炭条画的简易地图。
三个红圈标在仓库西侧，旁边写着"活体运输"。
"不能让他们走，"玻璃片割破我的掌心，"走了......就真找不回来了。
"小雪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流出的血抹在墙上。
鲜红的指印盖住其中一个红圈，像盖了个章。
"那就让佐藤和池田狗咬狗。
"那个瞬间她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吓人，像藏着两团火。
第二天清晨，池田亲自押送来了两具尸体。
"注射过量，"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直接烧掉。
"我掀开白布，呼吸一滞。
左边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右边是昨晚那个B-7的女人。
他们胸口都有Y形缝合口，但女人的右手腕光秃秃的——红铜牌不见了。
"愣着干什么？
"池田的皮鞋尖踢在推车上。
我低头去搬尸体，看见小雪偷偷溜到了池田身后。
她手里攥着什么东西，正往他军大衣口袋里塞——是那块B-7的红铜牌。
"池田医生！
"佐藤的吼声从走廊传来，"你最好解释下为什么偷藏实验体编号！
"池田转身的瞬间，小雪已经像只泥鳅一样，躲到了推车下面。
我看见她对我比了个口型："狗咬狗。
"第四章池田的白大褂上溅了血，眼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佐藤的枪管抵在池田胸口，手指扣在扳机上发抖。
我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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