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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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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6) "，私下协商解决不好吗？
"刘华叹了口气，"现在闹得全公司都知道，对谁都不好。
"我冷笑："私下协商？
刘经理，如果您的钱包被人偷了，您会选择私下协商吗？
""这不一样。
"刘华皱眉，"她们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打断他，"四年，31万，都不是故意的？
""那什么叫故意的？
"刘华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儿，他换了个说法："晨曦，我知道你委屈了。
但是陈美玲她们的家长已经找到公司来了。
""她们哭得死去活来，说要跪求你原谅。
""公司的形象也会受到影响..."我站起身："刘经理，我理解公司的立场。
""但是我不会妥协。
""如果公司觉得我影响了形象，可以开除我。
"刘华急了："晨曦，你别冲动。
公司不会开除你的。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出个谅解书，让她们少判几年？
"我摇头："不能。
""为什么？
"刘华不解。
我看着他："刘经理，如果今天我妥协了，明天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陈美玲。
""她们会觉得，只要哭得够惨，偷东西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我不能开这个先例。
"刘华沉默了。
我继续说："而且，她们偷的不只是我的东西，还偷走了我四年的信任。
""每次发现东西少了，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每次看到她们友好的笑容，我都会想她们是不是在嘲笑我。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经济损失更让我痛苦。
"刘华听了我的话，表情有些动容。
"我理解你的感受。
但是...""没有但是。
"我打断他，"她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走出刘华的办公室，我发现自己的工位上放着一束花。
卡片上写着：晨曦，对不起。
——陈美玲我看了一眼，直接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财务部的小李走过来。
"晨曦姐，这花好贵的，你怎么扔了？
"我头也不抬："垃圾而已。
"小李压低声音："晨曦姐，陈美玲她们的家长在楼下堵着呢。
""说要等你下班，当面跪下道歉。
"我抬起头："跪我？
她们想多了。
"下午下班时间，我照常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三个中年女人冲了过来。
"你就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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