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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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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4) "层。
"傅临接上他的话，眼睛亮得惊人，"天才的想法。
"周予白没想到傅临真的懂技术，而且理解得如此透彻。
他不由自主地继续解释起来，两人很快沉浸在专业讨论中，白板上写满了公式和图表。
两小时后，周予白口干舌燥地停下来，发现傅临正专注地看着他，眼神炽热得几乎实体化。
"什么？
"周予白不自在地问。
"你谈论技术的样子..."傅临轻声说，"比那晚还性感。
"周予白抓起一瓶水猛灌了几口，试图冷却突然升高的体温："傅总对合作伙伴都这么轻浮吗？
""只有你。
"傅临伸手擦掉他嘴角的水珠，"今晚七点，我在Le Ciel订了位置。
我们需要讨论项目分工。
""我可以发邮件。
""我需要看着你的眼睛才能确定你有没有撒谎。
"傅临的手指顺着他的下颌线滑到耳垂，"比如现在，你在考虑拒绝我，但你的身体记得那晚有多快乐。
"周予白拍开他的手："自恋是病，傅总。
"傅临不以为忤，反而笑了："七点。
我的车会去接你。
""我自己去。
""随你。
"傅临走向门口，回头补充道，"穿那件Armani。
"门关上后，周予白狠狠踢了一脚桌腿，然后痛得龇牙咧嘴。
晚上六点五十五分，周予白站在Le Ciel餐厅门口，身上穿着那件该死的衬衫。
他告诉自己只是为了项目，绝对不是因为傅临的命令，更不是因为那家伙说他穿着好看。
"周先生。
"侍者恭敬地引路，"傅先生已经到了。
"傅临坐在窗边的位置，正对着巴黎夜景。
他起身为周予白拉开椅子，动作优雅得像在演老电影。
"你来了。
"傅临的语气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周予白坐下："只是不想耽误项目。
""当然。
"傅临给他倒酒，"1982年的拉菲，希望你喜欢。
"周予白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所以，项目分工？
"傅临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你们负责核心技术，我们负责市场和政府关系。
利润六四分。
"周予白差点呛到："六四？
谁六？
""你六。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
周予白放下酒杯："为什么？
技术只占项目成本的40%。
""因为你的技术能让整个项目增值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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