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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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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陈旧的烟熏火燎味扑面而来。
里面是一张被烧得卷曲、焦黑的老照片,只有角落还勉强保持着原状。
“尽力而为吧,老师。”
我点点头。
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暂时逃离家中那团迷雾的出口。
在工作室里,我戴上口罩和手套,开始了我最擅长的工作。
修复火灾损毁的照片,是一个极其精细的过程,需要绝对的耐心。
我先用蒸汽将卷曲的照片小心翼翼地展平,然后用特制的有机溶剂,一点点地,清洗掉表面的烟灰和污渍。
照片的主体已经完全碳化,无法复原。
但幸运的是,照片的右下角,因为被相框的金属边压着,受损相对较轻。
<经过清洗,那一角露出了模糊的影像。
似乎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侧身坐着,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的轮廓。
我将照片扫描进电脑,开始进行数字修复。
我放大那个女人的影像,逐个像素地调整对比度和色彩饱和度,试图从那些被热浪扭曲的噪点中,还原出更多的细节。
女人的脸依旧模糊,像融化的蜡像,这对脸盲的我来说毫无意义。
我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那些可供识别的“物证”上。
旗袍的款式……耳环的样式……然后,我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在那女人模糊的发髻上,插着一样东西。
一样我熟悉到骨子里的东西。
一根白玉簪。
款式古朴,尾部……尾部有一道清晰可见的、独一无二的裂痕。
轰——我的世界,第三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崩塌了。
我像疯了一样,反复放大、比对。
我甚至调出了前几天偷拍的、温岚戴着那根簪子的照片,将两者的图像数据导入专业比对软件。
软件给出的结论是:器型、长度、光泽、裂痕位置、角度、深度……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这不是模仿,这不是复制,这就是同一根!
这怎么可能?!
我颤抖着手,翻看客户留下的资料。
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张照片拍摄于二十五年前。
而这个家庭,姓“林”。
一个与我们沈家,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家庭。
一根属于“林”家女人的玉簪,二十五年后,怎么会戴在我母亲温-岚的头上,成了我沈家的“传家宝”?
温岚……我的母亲……她到底是谁?
是一个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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