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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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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身份,我的未来,我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你们心安理得地住进我的房子,用着我的研究成果,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以为能就此高枕无忧吗?
我诅咒你们。
我诅咒你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个顶替了我孩儿身份的孽种。
我诅咒他,一生错认,众叛亲离,最终归于虚无。
他将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认不出最亲近的人,也永远不被任何人真正认识。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无情剥夺,正如你们曾对我所做的那样。
他将在无尽的迷茫和孤独中,走向毁灭。
这,是我对你们的报复。
它已经开始,永不终结。
你们永远的噩梦,婉”信的末尾没有姓氏,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婉”字。
轰隆一声,我脑内的世界坍塌了。
“一生错认……”这不就是我吗?!
我不是生病,我是被诅咒了。
我的整个“人生”,只是一个恶毒的报复仪式。
这个“婉”是谁?
父亲是独子,我们家没有姑姑。
信里提到的“兄长”,难道是对父亲的某种讽刺称呼?
还有那场“烈火焚烧的夜晚”,这又是什么?
无数个问题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大脑,我捏着信纸,指尖冰凉。
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神经。
我冲下阁楼,客厅里,母亲温岚正优雅地修剪着花瓶里的百合。
岁月待她极好,她看起来总是那么从容、温柔。
“妈。”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她回过头,身上还是那件熟悉的米色羊绒衫,发髻上,那根白玉簪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煞白的脸和手里的信时,她那份永恒的从容瞬间破碎了。
“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她的声音在颤抖,眼神惊恐地四处躲闪,唯独不敢看我手里的信,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妖魔。
“回答我,这是什么?”
我把信拍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
玻璃杯里的水都震了出来。
“这个‘婉’是谁?
诅咒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会脸盲?!”
我一声声地质问,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我无法看到她脸上的细微表情,但我能“看”到她整个人的“氛围”在崩塌。
她那温柔知性的气场被巨大的恐惧撕裂,只剩下脆弱和慌乱。
她盯着那封信,像是看着死神的判决书。
良久,她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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