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33465" ["articleid"]=> string(7) "579100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12) "身份,我的未来,我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你们心安理得地住进我的房子,用着我的研究成果,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以为能就此高枕无忧吗?

我诅咒你们。

我诅咒你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个顶替了我孩儿身份的孽种。

我诅咒他,一生错认,众叛亲离,最终归于虚无。

他将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认不出最亲近的人,也永远不被任何人真正认识。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无情剥夺,正如你们曾对我所做的那样。

他将在无尽的迷茫和孤独中,走向毁灭。

这,是我对你们的报复。

它已经开始,永不终结。

你们永远的噩梦,婉”信的末尾没有姓氏,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婉”字。

轰隆一声,我脑内的世界坍塌了。

“一生错认……”这不就是我吗?!

我不是生病,我是被诅咒了。

我的整个“人生”,只是一个恶毒的报复仪式。

这个“婉”是谁?

父亲是独子,我们家没有姑姑。

信里提到的“兄长”,难道是对父亲的某种讽刺称呼?

还有那场“烈火焚烧的夜晚”,这又是什么?

无数个问题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大脑,我捏着信纸,指尖冰凉。

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神经。

我冲下阁楼,客厅里,母亲温岚正优雅地修剪着花瓶里的百合。

岁月待她极好,她看起来总是那么从容、温柔。

“妈。”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她回过头,身上还是那件熟悉的米色羊绒衫,发髻上,那根白玉簪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煞白的脸和手里的信时,她那份永恒的从容瞬间破碎了。

“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她的声音在颤抖,眼神惊恐地四处躲闪,唯独不敢看我手里的信,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妖魔。

“回答我,这是什么?”

我把信拍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

玻璃杯里的水都震了出来。

“这个‘婉’是谁?

诅咒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会脸盲?!”

我一声声地质问,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我无法看到她脸上的细微表情,但我能“看”到她整个人的“氛围”在崩塌。

她那温柔知性的气场被巨大的恐惧撕裂,只剩下脆弱和慌乱。

她盯着那封信,像是看着死神的判决书。

良久,她捂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0155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