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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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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2) "哈..."门外传来脚步声,云芷匆忙收起药箱。
李总管带着两个粗使宫女进来,见状皱眉:"又犯病了?
灌药!
"回太医院的路上,云芷心神不宁。
芳嫔的话是疯言疯语,还是...她突然撞上一堵人墙,药箱差点脱手。
"想什么这么入神?
"这声音——云芷抬头,正对上萧煜含笑的双眼。
晨光中,他一身月白常服,玉冠束发,比昨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潇洒。
"殿下!
"她慌忙后退行礼,"奴婢冒犯...""免礼。
"萧煜虚扶一下,"刚从梅香阁回来?
"云芷心头一跳:"殿下如何知道?
""我推荐的你。
"萧煜自然地与她并肩而行,"芳嫔情况如何?
""脉象紊乱,神思不属..."云芷犹豫片刻,"娘娘似乎...将您错认成二皇子了。
"萧煜脚步微顿:"她叫我煜儿?
"云芷点头,余光瞥见他下颌线条骤然紧绷。
"二皇子名讳萧熠,小字煜儿。
"萧煜声音低沉,"我出生那年,他刚夭折。
母妃说父皇悲痛,便给我取名煜,以作纪念。
"云芷心头一震。
难怪芳嫔会认错..."她...还说了什么?
"云芷犹豫了。
宫中祸从口出的道理她懂,但萧煜眼中的关切不像假装。
最终,她低声道:"娘娘说...二皇子死时七窍流血。
"萧煜瞳孔骤缩,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这话除了我,不要再对第二人讲。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云芷能感觉到他指尖细微的颤抖。
正要回答,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殿下原来在这儿!
"一个锦衣太监小跑过来,"皇后娘娘寻您半天了。
"萧煜松开手,瞬间恢复了那副疏离模样:"知道了。
"转向云芷时,声音压低,"明日午时,御药房后园。
"说完,他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云芷瞥见他腰间系着的一个旧香囊——正是十年前她亲手绣的,已经褪色发白。
次日午时,云芷借口采摘新鲜薄荷来到御药房后园。
这里荒废已久,杂草丛生,唯有一株老梅树亭亭如盖。
树下已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见过殿下。
"云芷屈膝行礼,药篮里的薄荷叶沙沙作响。
萧煜转身,手中竟拿着一枝初绽的梅花:"来得正好,这株梅是芳嫔当年亲手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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