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30908" ["articleid"]=> string(7) "579065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4章" ["content"]=> string(4016) "

姜念有些怜悯,但更多的是恐慌:“沈董事长,您也看到了我现在面对的境况。哪怕是您同意,我也不敢跟颂章结婚。”

“为什么。”沈承业明知故问。

姜念深呼吸,过了一会,才说:“他恨我。”

她连沈砚舟的名字都不敢直说。

“他刚才要扯着我去跟颂章对峙,他一点脸面都不愿意给我留,他甚至、甚至……”

姜念的话语戛然而止。

沈承业饶有兴趣:“甚至什么?”

“没什么。”姜念低下了头:“我觉得我还是出国更好一些。”

“没那个必要。”

沈承业轻晒:“小姜,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离开三年,你看他找过你吗?”

姜念犹豫着说:“那不是因为您帮我抹去了痕迹吗?”

沈承业调侃般说:“我可没有那么多空闲。”

他暗指她自作多情。

姜念的脸顿时红了,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

“砚舟啊,他一向比较小心眼。”

沈承业语气中带着点感叹:“在他们还小的时候,一旦颂章看上了他的玩具,跟他这个做哥哥的索要,哪怕那个玩具砚舟早玩腻了,他也一定不会给颂章。”

“有时候他有了坏心思,还会当着颂章的面把玩、炫耀、引颂章去跟他争抢。”

沈承业顿了顿,他看着姜念由红转白的脸,含笑说:“等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把玩具直接砸烂,毁坏到谁都玩不了,颂章急得大哭,他反而觉得无趣,索性直接走了。至于地上的玩具,他是看也不会再看一眼的。”

姜念脸色苍白:“我现在是那个玩具吗?”

沈承业朝她眨眨眼:“我可没有那么说。”

但他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出国几年,我也没拦着他去找你,他是在国外长大的,势力大多都在那里,投资俱乐部、华尔街、甚至某些参议员集会——小姜,你不知道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势力跟人脉。”

沈承业说:“甚至连我这个做父亲的,有时候也要看他的脸色,如果他要去找你,那你根本逃不脱。”

他几乎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姜念。

——‘你之所以能逃三年,纯粹是因为沈砚舟懒得管你。’

他早就不在乎她了。

姜念心知肚明。

现在的她,对沈砚舟而言,大概只能算是一件他早已玩腻了的旧玩具。

只不过这件旧玩具如今不慎落到了沈颂章的手里,所以沈砚舟格外愤愤不平。

姜念想到沈承业刚才说的那些话,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是个人,不是别人斗气的玩具。

她不想被人随手摧毁,然后抛诸脑后。

“十五那天,你陪着颂章一起去祭祖吧。”

沈承业状似怜悯般说:“如果你运气好,能让我的父亲允许你进门的话,砚舟大概不会再为难你,毕竟他再怎么胡闹,到底还是对他爷爷有几分敬重。”

姜念点头应是。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沈承业说。

他站起身,缓缓朝着门外走去。

等接近门口时。

沈承业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姜念说:“你不用担心砚舟会把当年的那些事往外说,我会去跟他好好商量。”

“毕竟,我已经有一个儿子在憎恨我了。”

门被轻轻关上。

姜念靠着床头,她拿起床上放着的手机,看到有几个来自沈颂章的未接来电。

姜念拨通电话。

沈颂章几乎是秒接。

听筒里声音传出,很焦急:“念念,你现在哪里?我到处都找不到你,这里也没有监控,服务员也说没见到你……”

他声音顿住,良久后,才又问:“念念,你是在哭吗?谁欺负你了,不哭了,我以后再不带你来跟他们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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