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弓放秘书的身份。
因着他久居国外，为人又很低调，在国内实在没什么名气，假名给的也很敷衍。
只告诉她：“你叫我沈砚就行。”
姜念重重点头：“嗯。”
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叫江离，江边的江，离开的离，你记得备注。”
姜念那时，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撒谎，难免要脸红。
沈砚舟黑嗔嗔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
他比她大八岁，那年已经有二十七了，是个很成熟，很难看透的男人。
好在样貌很年轻，也很英俊。
姜念跟他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凑近了些。
她发现他跟沈承业其实很像。
父子二人一脉相承的英俊，都长着双不好惹的凤眼，嘴唇薄薄的，唇珠很明显。
只是沈砚舟的轮廓更深邃，眉眼跟鼻梁更精致。
像是在沈承业的基础上，用精刀刻笔细细凿了一遍，再杂糅这他本身矜贵的气质，反而延伸出一种独特的冷艳。
“你看够了么？”
沈砚舟冷不丁地点她一句。
姜念立刻回过神。
她眨了眨眼，很诚实：“你长得真好看。”
一旁凑过来的张弓放很八卦：“真是夫人爱财，小姐爱色，沈……”
他很快改口，调侃道：“沈砚你这个做秘书的一过来，她就特地离了我，跑到你身边来了。”
姜念闻言，看向张弓放，她端详着他，笑容甜蜜：“您也很好看。”
张弓放看了眼沈砚舟，立刻闪身走了。
整场私宴，他跟姜念再没说过一句话。
宴会结束后。
姜念回到她新租的房子里，抱着手机，看着沈砚舟的微信，很纠结。
她不知道要跟他发什么消息。
更怕发消息过去，发现沈砚舟把她给拉黑了。
纠结来纠结去。
索性给他发了个猫咪摇手的表情包。
江狸狸：你好
信息发出，后面没有出现红色感叹号。
意识到自己没被拉黑。
姜念松了口气。
她想了想，又发了条消息过去。
江狸狸：沈砚，你是张总的秘书，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三分钟后，沈砚舟的消息发了过来。
沈砚：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看来他应该有些在意这个话题。
姜念想到沈承业派来的人教她的那些东西，回复了句。
因为我喜欢他，但是又接近不了他，我想知道他喜欢什么，好接近他，让他也喜欢我。
沈砚舟没有回复。
姜念很快又发：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打扰你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两条信息间隔时间很短。
显出她十分焦急。
很快，沈砚舟也回复了。
沈砚：不用，我知道了。
回复看上去很冷淡。
姜念思考了一会，决定主动点：真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顿饭吧，有些事情我想问一问你，地址就约在……
她选了个相对小资的餐厅。
沈砚舟没有再回复了。
但到了那天。
沈砚舟还是去了那家餐厅，到达的时间只比姜念晚了半个小时。
他们吃了些东西。
沈砚舟专捡贵的点，姜念很心疼，但转念一想，反正都是沈承业出的钱，也就没那么心疼了。
等吃完饭，两人面对面坐着。
姜念一直在找话题，时不时问一些跟张弓放相关的话。
沈砚舟挑拣着回来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回答了，态度有些冷淡，但总体很友好。
等餐叙结束。
沈砚舟主动到前台买了单。
“这怎么好意思。”姜念说：“明明是我先发出的邀请。”
沈砚舟难得露出浅笑：“我没有让女士请客的习惯，而且今天吃的有些贵了，我想你的生活费大概没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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