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念失落地垮下脸。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看上了你。”
沈承业说：“那天砚舟嫌弃下面太吵闹，妨碍他谈事情，所以把相关的人都带到了二楼。”
“等事谈完，张弓放从滑梯那里下去，引得一堆人朝上看，他又嫌别人的视线打扰到他，独自去了三楼的观景台。”
真是个挑剔的人。
姜念想。
“后来等我再上去跟他问话，就发现他一直在看着楼下，连我过来了，他都没发现。”
“我问他，他在看什么，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沈承业卖关子。
姜念很配合：“说什么？”
沈承业笑了笑：“他说他什么都没看。”
姜念低下头，偷偷翻了个白眼。
沈承业觉得她很没耐心，微微皱眉，“但我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又发现他在看你，砚舟一向很聪明，也看出来被我发现了，于是他就说——”
“他又说了什么？”
姜念这次是真的很感兴趣了。
沈承业揶揄般道：“他说你不太聪明，说你不知道抓准时机，要是去炒股肯定会饿死，说你的裙子明显不合身，不应季，料子却很好，应该是你买不起正款，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买打折货……”
那他猜的还挺准。
姜念当时确实买不起正款。
那个品牌，应季的正款连衣裙价格在两千左右，她买不起，于是退而求其次要了冬季款，价格只要五百多。
但因为裙子比较修身。
夏天穿着，也并不很突兀，最多是显得有些保守。
姜念心底有些愤愤不平，又很担忧：“他这么讨厌我，您的计划能完成吗？”
沈承业给她开了一个月一万二的工资，还承包了她的所有学费以及日常花销。
姜念可不想失去这个大金主。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
沈承业意味深长地说：“我那个儿子啊，眼睛一向长在天上，偏偏就那天从三楼落到了一楼。跟我说话时，声调都比平时高一点，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很瞧不上你，实际上心底懊悔得很。”
“他有什么可懊悔的。”姜念小声嘟囔。
“因为他瞧不上你，所以要贬损你，可越是贬损你，他就越懊悔，甚至于恼羞成怒，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你。”
“没办法，愈是聪明傲慢的男人，愈是容易遇上这样的境地。”
沈承业的表情更讳莫深沉了：“姜小姐，这种事，我就是告诉你，你也是想不明白的。”
“因为你既不聪明，也不是个男人。”
一番话。
让姜念回去思来想去想了好几天。
然后死活想不明白，捶着枕头大骂：“话都说不清楚的死谜语人给我滚出这个地球！”
姜念才不想当男人。
而且她觉得沈承业说的不对。
“我在那样的教育环境里，还能努力考上大学，我明明可聪明了！”
-
姜念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沈砚舟。
也是在一场私人派对。
只不过相对李智铭办的那场，这次显然更低调些。
像沈砚舟这个级别的人，女人们想接近到他身边，要么跟他们天然处在同一阶级，门当户对，互有合作。
要么是星级酒店、或者他们身边的工作人员。
还有就是像姜念这种，有妈妈桑引荐，被人特地安排来热场的高级外围、名媛、明星、模特。
姜念甚至在其中认出几个熟面孔。
她以前只在电视跟网络上看到过她们，真人非常漂亮。
姜念强忍着不去跟她们要签名。
这次的派对办在一个会所。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0128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