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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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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看向窗外——隧道墙壁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蛛网般的蓝色冰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操……”他低骂一声，“灵化反应！”
苏离的反应比他更快，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向后拖去：“退后！”
下一秒，整节车厢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降临的瞬间，陈默听到了某种东西在呼吸——湿冷、粘稠，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低语。
……应急灯亮起时，车厢已经变了。
冰霜覆盖了每一寸金属表面，玻璃上凝结着诡异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更可怕的是——那些乘客的脸全都消失了。
平滑的皮肤覆盖了五官，没有眼睛，没有嘴，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腔证明他们还“活着”。
“阴影位面。”
苏离的声音罕见地紧绷，“有人强行扭曲了现实法则。”
陈默的左手剧烈灼痛，他咬牙看向车厢尽头——原本打瞌睡的学生站了起来，风衣老头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面对他们。
不，那不是老头。
破旧风衣下伸出的，是一只泛着青铜光泽的机械义手。
“维克多。”
苏离的枪已经指向对方，“交出掌骨。”
风衣人——或者说“鬼手”维克多——发出一声沙哑的怪笑。
他掀开兜帽，露出半张被金属覆盖的脸，右眼处嵌着一颗不断转动的猩红义眼。
“尖盾的走狗和一只老鼠？”
他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想要掌骨？
拿命来换！”
他猛地掀开风衣，数十个玻璃管挂在衬里，每个管子里都漂浮着某种器官——眼球、手指、甚至还在跳动的心脏。
全部泛着诡异的蓝光。
灵化器官。
维克多的机械手突然变形，弹出三根锋利的金属爪，朝最近的“无面乘客”抓去——“噗嗤！”
利爪刺入那人的胸口，鲜血喷溅的瞬间，整节车厢的“乘客”同时转头，没有五官的脸“注视”着陈默和苏离。
……第一个无面者扑来时，苏离已经开枪。
子弹穿透它的头颅，却没有鲜血——只有黑色的雾气喷涌而出，瞬间凝结成冰晶！
“别碰那些雾！”
苏离厉声道，一个侧踢将另一个无面者踹飞。
陈默抄起消防斧劈开扑来的怪物，黑雾喷在他脸上，立刻结出一层冰碴。
他喘着粗气看向维克多——那疯子正在用机械手疯狂收割无面者的器官，每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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