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21553" ["articleid"]=> string(7) "578905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40) "们的婚房,而是去了酒店。

他小心翼翼地帮我处理脸上的伤口,棉签蘸着碘伏,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蝴蝶的翅膀。

“疼吗?”

他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心疼。

我摇摇头。

这点皮肉伤,和我心里的伤比起来,不值一提。

处理完伤口,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我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我不是为贺云舟哭,也不是为那段可笑的姐弟情。

我是在哭那个十二岁的自己。

那个被领养时,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的自己。

那个躺在手术台上,忍受着抽骨剥髓之痛,却还笑着安慰隔壁病床的弟弟,告诉他“别怕,姐姐在”的自己。

那个为了不让他有心理负担,把所有的委屈和秘密,都深埋心底十五年的自己。

我哭我那死去的,天真而愚蠢的善良。

江驰没有劝我,只是笨拙地一下下拍着我的背,任由我的眼泪,将他昂贵的衬衫浸湿。

许久,我哭累了,声音也哑了。

“江驰,”我抬起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我是不是很傻?”

他低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不,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勇敢的女孩。”

“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26.第二天,我爸妈从国外赶了回来。

在酒店的套房里,看到我脸上的伤,我妈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我爸气得脸色铁青,抄起酒店里的烟灰缸就要去找贺云舟算账。

被江驰拦住了。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那份股权转让书和我的不孕诊断,都告诉了他们。

爸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云初……”我妈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对不起,是爸妈对不起你……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给你打那个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爸妈以为,只是让你受点苦……”“我们不是人,我们怎么能为了小舟,让你……让你……”我爸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也红了眼眶,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懊悔不已。

“怪我!

都怪我!

当年就不该听医生的鬼话,去领养你!”

“是我们自私,是我们毁了你一辈子!”

看着他们苍老而痛苦的面容,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9926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