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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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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丝毫的迟滞,就这么从他们相拥的身影旁走了过去。
他们对我视若无睹,仿佛我只是一阵穿堂而过的风。
也好。
回到相府的马车上,车夫小心翼翼地问。
“小姐,还是走朱雀桥吗?”
朱雀桥。
当年上元灯节,萧彻就是在那里牵起我的手,许诺我凤冠霞帔,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晚音,待我登基,这朱雀桥便为你更名‘凤仪’,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萧彻唯一的皇后。”
那晚的烟花很美,他的誓言很动听。
如今想来,只觉得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的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几乎要呕出来。
“绕路。”
回到相府,我遣散了所有下人,独自走进我那尘封已久的闺房。
房间里的一切都还维持着待嫁时的模样,喜庆的红色早已落满灰尘。
我径直走向妆台,从最底层取出一个紫檀木匣。
打开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玉佩。
那玉佩曾是一整块,温润通透,是我亲手为他雕的麒麟。
三年前,他遇刺,我为他挡下致命一箭,箭矢穿胸而过,也击碎了这枚他贴身佩戴的玉佩。
他醒来后,捧着碎裂的玉佩,红着眼对我说:“晚音,此生绝不负你。”
我曾信以为真。
我将那半块碎玉拿出来,连同木匣里他写给我的一百零八封信,那些曾被我视若珍宝的信物,一件不留,全部扔进了燃得正旺的火盆。
火舌舔舐着信纸,字迹扭曲,化为灰烬。
那半块碎玉在火焰的灼烧下,发出了“噼啪”的脆响,最后彻底崩裂。
十年情爱,三载婚约,一场碎玉梦。
烧了吧。
烧干净了,就不疼了。
退婚的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
太子萧彻陪着他的救命恩人云儿姑娘,逛遍了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从南街的“奇珍斋”到北街的“异宝阁”,但凡云儿多看了一眼的东西,萧彻便一掷千金,尽数买下。
东宫的侍卫捧着成堆的锦盒跟在后面,那阵仗,比皇家采买还要浩大。
据说,云儿姑娘养的一只波斯猫不慎走失,太子殿下当即动用东宫卫队,封锁了三条街,挨家挨户地搜寻。
整个京城被搅得鸡飞狗跳,就为了一只猫。
消息传到我耳中时,我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
闺中密友苏婉气得把桌子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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