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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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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客卿。
一个月后，柳慕仙提供配方的“烟墙”之术在北部战场上帮助邵老将军的军队杀了北狄蛮夷一个措手不及。
所谓“烟墙”，就是以狼粪四份，鳝鱼骨两份，白信石一份，磨成粉末混合，再拌入木香末。
这种药粉被点燃后，其烟浓白而直上。
柳慕仙说江湖术士需要夜间逃跑的时候，常在事先踩点时将此药粉铺作长条状，贯撒于一退路的一小巷中，由小巷一端至另一端不间断。
逃跑时踏过此界便将之点燃。
夜里遥望过去，宛如一面白墙，不靠近仔细查验，追捕之人决想不到术士就在这面“墙”的后面。
且白信石与木香末都是有毒之物，追兵即使后来发觉跨过烟雾，也会因中毒而体力不支，不能追赶。
锦囊司中另有同样出身江湖的能人奇士，将配方中的白信石换成白磷与铜锈末，使点燃后的火焰可以产生极强烈的闪光，足以使追兵的眼睛产生暂时性的不能见物的失明。
据说，邵老将军预先派身手隐蔽的侦察兵潜入北狄军营，摸清布局后在几个关键路口布下药粉。
邵家军深夜偷袭敌营，点燃烟墙。
大量北狄士兵在烟雾迷惑下迷失了方向，甚至在失明的恐惧中自相残杀。
最后邵家军兵不血刃，便拿下了北狄的大本营，歼灭数万敌军，又将剩余部族向北驱赶数百里，边境压力为之一轻。
柳慕仙渐渐不怎么回王府了，她说，与锦囊司众人交流过，才发觉自己那些术法多有花拳绣腿之感。
司中用人不拘一格，多有民间某一行业的佼佼者。
她投身于自己的工作，也不再叫我“王妃”。
她叫我祝岁宜，偶尔回王府也是给我带礼物，几乎没理过顾瑜了。
顾瑜对此深感破防。
没用的男人，不用管他。
8.不过，顾瑜也不是一点进步也没有。
在我的走近科学教育下，他从九九乘法表开始学起，到简单的物理与经济。
眼睛里那清澈的愚蠢少了一些。
冬天的时候，下了好大的雪，比往年更冷。
城内还好，城外多少冻死了一些流民。
再开春时，便有了一波瘟疫。
太医院的院判和锦囊司众人结合了医书和民间偏方，试验出一个有效的方子。
我赶着顾瑜喝了药预防，便用布扎了口鼻，一道去城外药棚帮忙分药。
顾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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