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16380" ["articleid"]=> string(7) "578832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738) ",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含糊地说。

“……她太疯了。”

“像一团火,谁靠近,都会被烧伤……”“聿安这辈子,都被她毁了。”

绿灯亮起,我重新发动车子。

身后,陈川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闭上了嘴,不再说一个字。

可他那几句话,却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巨石,激起了万丈波澜。

我一直以为,那女孩是那个完美且被周聿安深爱着的无辜受害者。

一个需要他用余生去怀念和愧疚的白月光。

但陈川的评价,却是“太疯了”、“会烧伤人”、“毁了他”。

这和我构建的那个故事版本,完全背道而驰。

我联想到那张旧报纸。

联想到周聿安那深入骨髓的内疚。

联想到他每次被我逼着骑上摩托车时,那种对“失控”的极致恐惧。

一个颠覆性的猜想,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脊背。

五年前那场事故,会不会……不是意外?

女孩的死,会不会和她的“疯”有关?

周聿安的内疚,难道不仅仅是因为爱人的逝去。

还隐藏着……更深层无法言说的秘密?

这些念头,让我浑身冰冷。

7陈川酒醒后,对自己失言的事追悔莫及。

他开始刻意地躲着我。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我知道,从他嘴里,已经问不出任何东西了。

我改变了策略。

必须自己找到答案。

我利用自己社区医院医生的职务便利。

开了一份“诊断证明”。

上面写着,姜菀,女,28岁,因长期处于巨大精神压力和婚姻问题困扰下,出现重度焦虑和抑郁症状。

伴有自残倾向,建议家属密切关注,必要时进行心理干预。

我将那份证明,连同我手臂上那个还未完全愈合的蝴蝶纹身的照片,一起发给了陈川。

没有配任何文字。

我知道,这很卑劣。

像一种利用同情心的要挟。

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撬开他那道防线的办法。

陈川没有回复。

但三天后,他借口给周聿安送一份紧急的合同文件,来了家里。

周聿安那天正好在外地出差。

他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对我说。

“这是公司最新的项目规划,你让聿安回来后务必看一下。”

他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

说完,就匆匆离去。

我没有去动那份所谓的“项目规划”。

因"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97123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