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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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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8) "女孩时，那种炽热到能将人焚毁的光。
他的配合，他的顺从。
只是一种更高级，更令人绝望的“惩罚”。
与爱，无关。
6“角色扮演”的游戏，持续了一个月。
我像一个偏执的导演，日复一日地，重演着那本相册里的剧情。
去天台看一场并不觉得浪漫的日出。
在live house震耳欲聋的音乐里，进行一场笨拙又滑稽的pogo。
甚至，我在手臂上，用最疼的方式，纹了一个和女孩一模一样的蝴蝶纹身。
针刺进皮肤的时候，很疼。
但那种疼，似乎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真实地活着。
周聿安始终配合着。
始终沉默着。
也始终，痛苦着。
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施虐者，从最初那种尖锐的报复快感。
逐渐滑向无边无际的空虚。
我发现，我所有歇斯底里的演出，都像一场独角戏。
得不到我想要的，那个激烈的情感回应。
他也像一个被掏空了所有内脏的玩偶，任我摆布，却不会再流血，也不会再呼痛。
这天晚上，陈川来家里找周聿安谈工作上的事。
他推门进来，看到客厅里，穿着黑色皮裙，化着烟熏妆的我时。
整个人都愣住了。
目光，死死地盯在我手臂上那个还微微泛红的蝴蝶纹身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某个无形之物的愤怒。
他只待了不到十分钟。
借口有个紧急的电话会议，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从他那近乎失态的反应中，第一次意识到。
这场自以为是的模仿游戏，可能……触及了某个更深的禁忌。
几天后，他们公司的一个项目顺利完工，开了庆功宴。
深夜，我接到陈川的电话，让我去接人。
周聿安醉得不省人事，陈川也喝了很多。
我把周聿安安顿在后座，然后开车送陈川回家。
车厢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沉默。
在快到他家小区的路口，红灯亮起。
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陈川，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姜菀，你别再模仿她了……”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疲惫。
“你跟她不一样，你是个好女孩。”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我盯着前方的红灯，故作平静地问。
“她不好吗？”
陈川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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