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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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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2) "借钱我也会来的。
"这个回答既诚实又有所保留。
她看到周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我欣赏有目标的人。
"周临说，"下周三校董事会要讨论奖学金改革，我爸说可能会提高贫困生补助标准。
"江晨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只是微微睁大眼睛："真的吗？
那...太好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像是怕希望太大容易破碎。
回宿舍的路上，江晨拒绝了周临送她的提议。
转过第一个路口，她立刻掏出手机查询校董事会相关信息。
屏幕的光照在她脸上，映出一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
寝室里，林悦正和另外两个女生试穿新买的衣服，满床的名牌包装袋。
江晨安静地走到自己角落的书桌前，放下背包时，一枚精致的咖啡店书签从侧袋滑了出来——周临结账时特意问店员要的限量款。
"哟，去蓝榛子了？
"林悦眼尖地注意到，"傍上大款了？
"江晨弯腰捡起书签，手指轻轻抚过上面的烫金花纹："只是遇到周临学长，他客气请了一杯。
"她故意让声音听起来像是掩饰什么。
"周临？
"林悦的音调提高了八度，"你离他远点，多少女生...""我们只是讨论功课。
"江晨打断她，声音依然柔和，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她太清楚林悦这类人的把戏——自己得不到的，也不允许别人得到，尤其是她这样的"贫困生"。
熄灯后，江晨躲在被窝里，用手机微弱的光线翻看她那本秘密笔记。
新添的内容包括：周临喜欢桂花味、右肩有旧伤（打球时会不自觉地揉）、对努力的人有好感...手指停在"校董事会周三"这行字上。
今天周一，她还有两天时间加深周临对她的印象。
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第二天文学社活动，江晨"恰好"选了周临曾经提过喜欢的那位诗人的作品。
当她站在教室前方，用清冷的声音念出"我宁愿痛苦地清醒，也不要幸福的愚昧"时，她看到后排的周临坐直了身体。
朗诵结束，掌声中有人提问为什么选这首诗。
江晨的目光扫过周临，然后垂下眼帘："因为...清醒地活着比糊涂地幸福更需要勇气。
"她停顿一下，像是鼓起勇气，"就像我知道自己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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