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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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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想怎么提升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品味!
看着就烦。”
脚背的灼痛和心口被撕裂的闷痛交织在一起。
林晚死死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她默默蹲下,指尖颤抖着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和那团被彻底玷污的纸团。
不能哭,不能反驳。
心里那个微弱的声音又响起来:他应酬喝多了,太累了……是我做得不够好,那戒指……画得确实不好……是垃圾。
自我否定的藤蔓早已在经年累月的打压里,将她缠绕得窒息。
这不过是五年婚姻里,最寻常不过的一夜凌迟。
几天后顾家酒会,衣香鬓影。
林晚穿着自己攒了几个月薪水才买下的素色礼服,努力挺直背脊。
顾泽言的手臂看似亲密地揽着她的腰,力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
他对围拢过来的朋友举杯,语气随意得像在点评一件摆设:“看看我这太太,总爱穿些小家子气的东西,说了多少次也改不了,带出来都嫌丢份儿。”
朋友的笑容僵在脸上,气氛瞬间尴尬。
他像是毫无察觉,轻描淡写地继续,“她那工作?
呵,小公司打杂的,混日子罢了。”
林晚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掐出更深的印痕。
腰间的力道收紧,提醒她此刻的身份——一件必须保持沉默、温顺得体的附属品。
重感冒袭来时,她像被抽掉了骨头,蜷缩在卧室宽大却冰冷的床上,浑身滚烫。
顾泽言站在门口,昂贵的西装挺括,皱眉捂着鼻子,仿佛她是什么致命的污染源。
“别把病菌传给我,晦气。”
他的声音隔着几步远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我有重要晚宴。”
门被关上,隔绝了光线,也彻底隔绝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名为期待的烛火。
紧接着,隔着厚重的门板,她隐约听见他用一种从未对她有过的、堪称温柔的语气对着电话说:“宝贝,等急了?
我马上到。”
泪水终于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身下昂贵的丝绸枕套。
那点仅存的暖意,彻底熄灭了。
唯一能点燃她死水般生活的微光,是邮箱里那封“新锐珠宝设计大赛”的入围通知。
握着鼠标的手激动得发抖,屏幕的光映亮了她眼中久违的、属于梦想的火苗。
她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在他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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