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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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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边，这个画面让我鼻子发酸——如此平凡，又如此珍贵。
"需要帮忙吗？
"我出声问道。
她吓了一跳，锅铲差点掉地上："你醒了？
我煮了粥，马上就好。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锅里形状完美的荷包蛋："手艺没退步。
"她嘴角微微上扬："基本功嘛。
"我们沉默地准备早餐。
我摆碗筷，她盛粥。
这种默契曾经是日常，现在却显得奢侈。
小雨揉着眼睛走进来："妈妈，我梦见大恐龙了！
"晓薇蹲下抱住她："是嘛？
恐龙有没有说什么？
""它说它想吃爸爸做的煎饼！
"小雨咯咯笑。
我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周末爸爸给你做。
"早餐后，我主动提出送小雨去幼儿园。
晓薇有些惊讶，但点了点头。
牵着蹦蹦跳跳的小雨出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晓薇站在门口，阳光洒在她身上，像幅静物画。
送完小雨，我没有直接回工作室，而是去了律师事务所。
朋友介绍的律师姓陈，专门处理性骚扰案件。
"证据很充分，"陈律师听完我的叙述，翻看着晓薇手机里的录音和短信，"但关键是她愿不愿意正式起诉。
""我会说服她。
"我说。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周先生，恕我直言，这类案子最难的不是法律程序，而是受害者的心理障碍。
你妻子承受的压力可能远超你的想象。
"离开律所，我在车里坐了很久。
陈律师的话在我脑子里回荡。
我掏出手机，翻看晓薇发给我的那些小雨的视频和照片。
每一条信息背后，都是她在努力维持这个家不散架的努力。
中午，我买了晓薇爱吃的牛肉面回家。
推开门，发现她正在整理客厅。
看到我手里的外卖，她愣住了："你怎么...""趁热吃吧。
"我把面放在餐桌上，"我去接小雨。
"晓薇跟到门口："周远，你...不生气了？
"我转身看着她："我气的是张毅，还有...我自己。
"她眼里泛起水光："为什么气自己？
""因为我没保护好你，"我的声音哽住了，"也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不敢告诉我真相。
"晓薇的眼泪掉下来。
我上前一步，犹豫了一下，轻轻抱住了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像只受惊的小鸟。
"对不起..."她抽泣着，"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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