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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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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我摸了摸小雨的额头,还是烫手:"去医院吧。
"儿童医院的急诊室灯火通明。
护士给小雨量体温,39.1℃。
医生说是扁桃体发炎,开了输液。
晓薇去交费时,我抱着小雨坐在走廊长椅上。
小家伙蔫蔫地靠在我胸口,手指勾着我的衣领。
"爸爸,你不生气了吧?
"她突然问。
我一愣:"生什么气?
""妈妈说,爸爸工作太累才不住家里的。
"小雨眨着大眼睛,"等我病好了,爸爸就回家对不对?
"我喉咙发紧,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晓薇回来了,手里拿着缴费单和一瓶水。
"医生说至少要输两小时。
"她在我身边坐下,递给我水,"你明天还有工作,要不先回去吧,我守着就行。
"我摇头:"一起等。
"长久的沉默。
医院的白炽灯在晓薇脸上投下疲惫的阴影。
我发现她瘦了,锁骨更加突出,手腕细得能看见青色血管。
"你最近没好好吃饭?
"我问。
她低头摆弄缴费单:"吃了,就是...没什么胃口。
"小雨在我怀里睡着了,呼吸粗重。
晓薇轻轻把孩子的刘海拨开,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下巴。
那一瞬间,我们俩都僵住了。
"对不起。
"她迅速缩回手。
我别过脸:"不用总道歉。
"输液结束时天已微亮。
小雨的烧退了,睡得很安稳。
我开车送她们回家,晓薇抱着小雨坐在后排。
"今天谢谢你。
"下车时她说。
我点点头:"有事随时打电话。
"回到家,我倒在床上,精疲力竭却睡不着。
手机震动,是老妈:"今天中午必须回来吃饭!
我约了晓薇。
"我猛地坐起,拨通老妈电话:"您约晓薇干什么?
""问清楚啊!
"老妈理直气壮,"我不能看着我儿子受委屈还装聋作哑!
""妈,您别添乱行不行?
""中午11点,不来我就去你工作室闹!
"她撂下狠话挂了电话。
我抓狂地揉着头发。
老妈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她说得出做得到。
无奈之下,我给晓薇发了消息:"我妈叫我们中午去吃饭,你要是不方便,我跟她说..."晓薇很快回复:"我去。
正好跟阿姨解释清楚。
"中午,我提前半小时到老妈家。
她正在厨房忙活,见我进门,铲子一扔就冲过来:"瘦了!
晓薇不给你饭吃?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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