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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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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最后回复："发吧。
"图片加载出来，小雨用蜡笔画了三个歪歪扭扭的人，天空是紫色的，太阳是蓝色的。
典型的儿童画，却让我眼眶发热。
我放下手机，看向窗外。
城市的天空开始下雨，模糊了玻璃，也模糊了我的视线。
2工作室的折叠床硌得我背疼。
第五天了，我还是睡不惯。
手机闹钟响起时，窗外刚泛起鱼肚白。
我习惯性伸手去摸另一边——空的。
这才想起我已经不在家里了。
洗漱时，镜子里的男人胡子拉碴，眼袋发青。
我打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试图冲走脑海里晓薇哭泣的样子。
"操！
"我一拳砸在洗手台上。
牙杯震倒，牙刷掉在地上。
手机在里屋响个不停。
是老妈。
这周第三次了。
"喂，妈。
""远啊，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妈包了你最爱吃的韭菜饺子。
"她的声音永远那么洪亮，穿透我的耳膜。
<"最近忙，改天吧。
""忙什么忙！
晓薇都跟我说了，你搬出去住了！
"她的音量陡然提高，"两口子吵架至于分居吗？
小雨天天问我爸爸去哪了，你让我怎么答？
"我捏着鼻梁："妈，这事您别管。
""我不管谁管？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是不是因为晓薇...外面有人了？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谁跟您说的？
""还用谁说？
"老妈哼了一声，"你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
明天中午，你给我滚回家吃饭，把晓薇也叫上。
我倒要问问她...""妈！
"我打断她，"别为难晓薇。
是我的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远，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晓薇...""我挂了。
"我按下红色键，把手机扔到床上。
工作室角落堆着上周从云南带回的素材。
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照片。
雪山，梯田，穿着民族服饰的老人...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机械地操作着，眼睛却总往手机瞟。
晓薇昨天只发了两条消息：一条是小雨的画画视频，一条是问我吃饭没有。
我回了小雨的视频，对第二条已读不回。
中午，我点了外卖。
刚扒拉两口，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快递员，手里捧着个保温盒。
"周先生？
您太太叫的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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