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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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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我迷失了..."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产后抑郁,我对工作的沉迷,她作为全职妈妈的孤独。
张毅的出现像一剂麻醉药,让她暂时忘记生活的乏味。
"每次你出差,我都数着日子等你回来..."她抽泣着,"但后来...等待变得太难熬了..."我坐在她对面,第一次真正审视我们的婚姻。
我总以为提供物质保障就够了,却忽略了她的情感需求。
但这能成为出轨的理由吗?
"我需要时间。
"最后我说。
晓薇点点头,擦干眼泪:"我会等你。
不管多久。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像隔着银河。
半夜,我醒来发现晓薇不在床上。
阳台上,她披着外套在抽烟——这个戒了五年烟的人。
看到我,她慌忙掐灭烟头:"对不起,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问。
"上个月。
"她苦笑,"睡不着的时候...就一根..."我走过去,拿走她手里的烟盒扔进垃圾桶。
我们沉默地站在阳台上,城市的灯光在雨雾中晕染开来。
"我明天搬去工作室住一阵。
"我说。
晓薇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轻轻点头:"好。
""不是因为原谅你了,"我补充,"只是不想在小雨面前演戏。
""我明白。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清晨,我收拾行李时,小雨抱着我的腿:"爸爸,你要去拍大恐龙吗?
"我蹲下与她平视:"不是,爸爸要去工作室住几天。
但每天都会来接你放学,好吗?
""拉钩!
"小雨伸出小手指。
晓薇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眼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当我拎着行李经过她身边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能...能给我一个期限吗?
""什么期限?
""你决定要不要...离开我的期限。
"我看着她,曾经熟悉的脸此刻如此陌生又如此脆弱:"一个月。
给我一个月。
"她松开手,点点头。
我转身离开,没有看到她的眼泪。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门内传来压抑的哭声。
工作室里,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去年全家去海边的合影。
晓薇抱着小雨,我搂着她们俩。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拥有全世界。
手机震动,是晓薇发来的消息:"小雨画了张全家福,要我发给你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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