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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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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6) "播间。
而我的“小可爱”们，还有他的“雨林军”，已经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将这场赛博狂欢推向现实。
一张张机票订单截图，在加密群里雪片般飞过。
一个个拼车、住宿的互助文档被飞速创建。
有人甚至用无人机，提前勘测了白宫周边的所有地形，做成了详尽的攻防图。
他们是那么认真，那么虔诚，仿佛要去参加一场此生最神圣的朝圣。
而我，正与少雨，安坐在华盛顿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套房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可以远远望见那个白色的穹顶。
我们甚至没有亲临现场。
神，只需要在云端注视。
房间里巨大的屏幕上，分割成上百个小窗口，每一个窗口，都是一个粉丝从现场发回的实时直播。
镜头晃动，人声鼎沸。
成千上万的年轻人，从美国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他们穿着印有我们头像的T恤，挥舞着写满网络黑话的旗帜，像一场盛大的、光怪陆离的嘉年华。
“乔乔SAMA万岁！”
“为了雨神，献出心脏！”
他们高喊着口号，不是愤怒，而是带着一种节日的兴奋，仿佛这不是一场对抗，而是一场派对。
人群越聚越多，黑压压的一片，几乎要将整个拉斐特广场填满。
他们开始唱歌，唱我的歌，唱少雨的歌。
上万人的合唱，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拍打着那扇象征着最高权力的铁门。
我晃动着杯中的香槟，气泡升腾，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少雨坐在我对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仿佛在为这场盛大的合唱打着节拍。
“开始了。”
他说。
屏幕上，人群开始向着白宫的围栏缓缓蠕动。
最前排的几个粉丝，带着狂热的笑容，伸手攀住了冰冷的铁栏。
就像一个信号。
下一秒，无数的人涌了上去。
他们摇晃着铁栏，用身体撞击，像一股执着的潮水。
然而，潮水撞上的，是礁石。
没有警告。
没有喊话。
远处的街道尽头，出现了装甲车的轮廓，黑洞洞的炮口，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一排排头戴面罩，手持防暴盾牌的士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从四面八方合围而来，像一张正在收紧的巨网。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第一枚催泪弹在人群中炸开，黄色的烟雾迅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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