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902743" ["articleid"]=> string(7) "578560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96) "婆婆在保胎药里下堕胎药,丈夫和小三在隔壁偷欢。

我流产大出血而死,听见婆婆说:“不下蛋的母鸡,早该清理了。”

再睁眼,我回到婆婆端药进门的瞬间。

这次我调转药碗,药液泼了婆婆一身。

她腹痛倒地时,我播放她亲口承认下药的录音。

“妈,这碗‘好药’您亲自试试?

看能不能给您催出个‘金孙’?”

三年后,婆婆大小便失禁住进养老院。

丈夫和小三生的“金孙”确诊白血病,跪在我车前借钱。

我升上车窗,钻戒在阳光下刺得他睁不开眼。

1 血海深仇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死死堵在我的喉咙里,每一次徒劳的喘息都像在吞咽滚烫的锈铁碎屑。

身体深处被硬生生撕裂掏空的剧痛,一阵猛过一阵地撞击着早已麻木的神经,每一次都拽着我向更冰冷的深渊滑落。

我睁着眼,视线里只有天花板上那盏廉价水晶吊灯,灯上蒙着厚厚的灰,折射出浑浊暗淡的光晕,一圈圈旋转,放大,扭曲,最后只剩一片令人窒息的惨白。

意识像沉船的碎片,在无边的黑暗冰水里浮沉。

耳朵里灌满了尖锐的嗡鸣,刺得脑仁生疼。

然而,就在这片嗡鸣的间隙,另一个房间的声音,却像淬了毒的钢针,无比清晰地穿透墙壁,狠狠扎进我濒死的意识里。

“啊……轻点儿……死鬼……”女人刻意拉长的、带着鼻音的媚叫,黏腻得令人作呕。

紧接着是男人粗重的、带着餍足喘息的笑骂:“小浪货,想死老子了……比家里那个木头强一万倍……”那是我丈夫孙伟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铁水,烙印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

隔壁的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像一记记重锤,砸碎了我对这婚姻、对这个家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幻想。

就在这令人作呕的背景音里,另一个冰冷刻薄、如同毒蛇吐信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根响了起来,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子,冻得我灵魂都在颤抖。

“哼,不下蛋的母鸡,早该清理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白费我儿子这么多年的粮食!

这下好了,省心了,一个丫头片子,流了干净!

也省得那死丫头片子生下来,将来还得赔上嫁妆!”

是婆婆王桂芬。

她就站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9335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