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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她会相信吗?
江阮宁短暂的愣神,脑子快速飞转,这位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
听说大人物压力都大,都会用各种办法缓解压力,有的寻欢作乐,有的策马奔腾,有的则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比如偷东西。
很快,江阮宁有了决定,松开手,当做没有发现, 东西也不买了,荷包也不要了,反正就几两碎银子, 直接就走了。
她这反应,反而让傅君琢不乐意了,你倒是吵两句啊?
荷包也不要了, 几个意思?
“你站住!”
傅君琢觉得要解释清楚了,不然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是崩了吗?
哪知道江阮宁听到他喊自己,吓得拉着小荷就跑了,可别怪自己坏了他的兴致,要杀了自己泄愤的吧?
外面太吓人了,还是回府吧。
两人跑的飞快,街上人也多, 傅君琢的人都没拦得住,她们就这么跑了。
“我……,跑什么呀?爷能吃人吗?”
桑拓爱说大实话:“您可不是能吃人的吗?瞧把人家小女娘给吓得啊,爷这样子,以后追不到指挥使夫人,会打光棍的。”
“闭嘴吧你,把东西还回去,爷又不是在偷东西。”
桑拓不明白他的行为,但是尊重,不过还回去,他觉得不明智:“人家姑娘不想要了,您还回去,说不定人家今晚上都睡不着了。”
傅君琢郁闷,直接塞进自己的袖袋里,吩咐下去:“肃清整个京师的蟊贼,严惩不贷, 堂堂京师,竟然蟊贼横行, 百姓出行有安全可言吗?”
桑拓更不理解,堂堂悬镜司,多少大官儿等着他们查了, 竟然管起小蟊贼来了?
但是爷吩咐了,他照做,“是, 属下这就去办, 保证京师无贼。”
江阮宁不知道,这次意外,让京师的蟊贼遭了殃, 悬镜司那帮杀神竟然对他们下手了,这京师没法待了呀。
……
这一天天的没有顺心的事儿,回到自己院子草草吃了晚饭,洗漱之后看会儿书,准备休息。
小荷黑着脸进来,“小姐,大少爷来了。”
江阮宁没了好脾气,“这么晚了,男女有别,我不方便见他,有事儿明儿再说吧。 ”
只是沈霁安已经进来,还拿着几个油纸包,都是她爱吃的零嘴, 龙须糖,麦芽酥,蟹黄包子等等,都是畅销又不容易买的小吃食。
江阮宁披上一件外衣, 面无表情起身待客,“表哥,这么晚了来看我,会让表嫂误会的,还请你不要惹这种不必要的误会,你已经成亲了,不必以往。”
以往他来江阮宁的院子都是随时进来的,都不需要通传,两人那时候也算得上是两小无猜了。
只是现在,物是人非, 江阮宁看着他买的这些东西,只觉得虚伪,没有半分喜悦。
沈霁安看她沉着脸,不开心的样子,他反而开心,温柔道:“吃醋了?生气了?都是我的不是,我不来跟你解释清楚,我今天晚上要睡不着的。”
江阮宁:“……”
你爱睡不睡,跟她说的着吗?
说不定是新婚燕尔,忙着操劳睡不着呢。
只是江阮宁不能这么说, 否则他又该误会自己是吃醋了。
吃你娘的哪门子醋啊!
江阮宁第一次觉得沈霁安竟然这种自负的人, 也觉得男人纠缠起来,真的很厌烦。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反正说什么,他都能说自己是吃醋,是耍小性子, 不会真的在意的。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沈霁安看她这么乖巧的样子,很少喜欢,自顾自地解释着,“我这是心疼你替我操劳这么些年,为了我抛头露面,和那些掌柜伙计们打交道, 才不想你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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