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896512" ["articleid"]=> string(7) "578452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32) "怕不是被高利贷敲坏了脑子!”

劈头盖脸的斥骂让贺之函瞬间呆愣。

“白灵玲,你不能这么绝情……我当初投那个项目还不都是为了你……”“呸!

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当初是谁赌咒发誓说稳赚不赔,现在亏光了倒想起是为我?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这怂样。”

说完,白灵玲挽着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径直出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扬长而去。

直到这一刻,贺之函才彻底明白,白灵玲从来看上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身上有利可图之处。

窗外的霓虹透过树影在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慢慢蜷起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贺之函!

别躲了!

还钱!”

身后传来讨债人凶狠的咒骂和急促的脚步声,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也让他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慌不择路地爬上天台再次得知贺之函的消息,是在我们从云南回来以后。

陆砚州约我在咖啡厅见面,隔着氤氲的咖啡热气,他告诉我:“他在天台被追债人逼到绝路那一刻,恰好警察赶到,公司早因他挪用公款报了案,警察是来逮捕他的,这反而间接救了他一条命。”

“不过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被判了刑,如今在监狱里赎罪,每天都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

比起死亡的终结,有时活着反而是更深的煎熬。

杀人,不过是一瞬的了结。

诛心,才是最极致的惩罚。

不过这一切都是贺之函咎由自取,人总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而我,则是真正开启了新生。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落在沙发上,我给自己斟了半杯红酒,轻轻碰了碰窗台上那盆向日葵。

花瓣上的细绒毛沾着星星点点的光,像撒了把碎金。

熬过那些暗无天日的夜晚,阳光总会照进来。

两年后,还是在那个咖啡厅。

玻璃窗上的雾气被我用指尖划出个小圈时,视线穿过去,正撞进一双含笑相对的眼睛。

我与陆砚州走到了一起。

重活一世,我终于稳稳握住了幸福。

……五年后,我和陆砚州带着儿子从国外度假回来,陆砚州去买饮料,我和儿子在行李提取区等着取托运的箱子。

小家伙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角:“妈妈,有个爷爷一直在看我们。”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转头,心脏像被什么东西"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9249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