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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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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翻在地上,“我们家虎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褐色的茶渍在青砖上漫延,像极了那年我妈跪在王家门前时,地上的水渍。
“建国兄弟,你帮我求求情吧!”
她突然转向建国哥,额头往地上磕得 “咚咚” 响,“我把沙场卖了,赔钱!
只要能让虎子出来,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建国哥的眉头拧成个疙瘩,看看我又看看她,嘴唇动了半天,才小声说:“阿默他…… 他做不了主的。”
“他能!”
王富贵的老婆突然拔高声音,指着墙上的电视,“我看见新闻了!
你是大老板!
连县长都要敬你三分!
你一句话,我家虎子就能出来!”
我蹲下身,捡起那张皱巴巴的孕检报告。
照片上的日期显示,王虎被抓的前一天,她还去做了产检。
“这孩子,” 我把报告递回去,“生下来可以姓王,也可以跟着你姓。
但王虎犯的法,谁也替不了。”
她的手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报告飘落在茶渍里。
“你怎么这么狠心!”
她突然不哭了,眼神空洞地望着我,“我们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当年你爸发烧,还是我男人背着去的卫生院!”
这话让我愣了愣。
确实有这么回事,那年我才十二岁,爸在田里中暑,是王富贵把他背到镇卫生院的。
路上要过一条河,他脱了鞋就往水里淌,回来时脚被石头划得全是血。
“我记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个牛皮本,翻到夹着的医药费收据,“那天的药费是十七块五,我妈攒了三个月才还上。
后来你家盖房,我爸去帮了半个月工,没要一分钱工钱。”
王富贵的老婆张了张嘴,最终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所长打来的。
他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急躁:“陈先生,不好了,王虎在看守所里自残,用牙刷柄划了手腕,还说要是不放他出去,就…… 就绝食到死。”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按规定来,不用管他。
另外,查一下王家沙场的资金流向,我怀疑他们偷税漏税。”
挂了电话,王富贵的老婆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你看!
他知道错了!
他在悔改啊!”
“这不是悔改,是威胁。”
我看着她,“当年他调戏李木匠的闺女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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