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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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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张嘴,想问什么又没问出口,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回家吧,我给你下碗面。”
我跟着他往铺子走,经过墙根时,瞥见王虎被塞进警车,脑袋磕在车门上都没反应。
“阿默,” 建国哥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你到底……”他的话被警笛声打断,三辆警车依次驶离,卷起的尘土落在我们鞋上。
我看着他眼里的疑惑,突然想起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午后,他把最后半块馒头塞给我,说:“饿了吧?”
6 沙场清算警车的车门 “砰” 地关上时,王虎突然像疯了似的在里面撞玻璃,脸贴在车窗上扭曲变形,嘴里的话糊成一团,隐约能听见 “陈默”“我爸”“沙场” 几个词。
“开车!”
刘所长厉声下令,三辆警车依次驶离,轮胎卷起的尘土扑在围观村民的脸上。
有人捂着嘴笑,有人对着车影吐唾沫,还有人拉着建国哥问东问西。
建国哥的手还在抖,裤兜里的鸡蛋硌得大腿生疼。
他把我往铺子里拽,声音压得很低:“阿默,快走,王富贵要是来了……”话没说完,巷口就传来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半旧的红色摩托横冲直撞地闯进来,车斗里还装着半袋沙子。
骑车的是个秃顶男人,穿件沾满油污的迷彩服,正是王虎的父亲王富贵。
他看见警车扬起的尘土,又瞥见地上的钢管,眼睛瞬间红了,一把揪住旁边的村民:“我儿子呢?
王虎呢?”
村民吓得往我身后躲。
王富贵这才看见我,像头被激怒的公牛,扔下摩托车就冲过来:“是你!
陈默!
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
他的拳头带着风砸过来,我侧身躲开,他扑了个空,撞在货架上,罐头盒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黄桃罐头摔开的甜腻气味,混着他身上的汗味,让人胃里发紧。
“你家王虎犯法了,” 我捡起滚到脚边的罐头,“刚被警察带走。”
“犯法?”
王富贵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磕破了皮,渗出血丝,“我儿子什么都没干!
是你陷害他!”
他突然拔高声音,像在给周围人喊话,“大家都看看!
这小子小时候穷得吃不上饭,现在混回来就报复乡亲!
我家沙场每年给镇上交几十万税,他凭什么动我儿子!”
这话像块石头扔进水里,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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