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883756"
["articleid"]=>
string(7) "578118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36) "过苏清颜的,辱过苏清颜的,欠了苏清颜的……等着吧,好戏才刚开场。
4.回到破败的小院,春桃早已备好干净的中衣和炭火。
苏清颜换下湿透的嫁衣,指尖触到炭火盆的暖意时,才觉出骨头缝里的冷。
“小姐,泔水……真要端来?”
春桃端着铜盆进来,脸上满是犹豫。
那东西又臭又脏,哪能用来洗嫁衣。
苏清颜正用布巾擦着湿发,闻言抬眼:“端来。
再找根最粗的木棍。”
春桃虽不解,还是依言去了。
不多时,一盆泛着酸馊味的泔水被放在院角,里面混着残羹冷炙和菜叶,看得人直皱眉。
苏清颜拎起那件大红嫁衣,走到盆边,毫不避讳地将下摆浸了进去。
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惊得春桃捂住了嘴。
“小姐!
这可是……”“是什么?”
苏清颜拿起木棍,一下下搅动着,猩红的绸缎在污秽中翻滚,“是靖王殿下亲笔写了‘不堪匹配,退回原籍’的东西。
既然他嫌我这‘草包’配不上,那这嫁衣留着也是碍眼,不如弄干净了,明儿一早亲自送去靖王府——哦,对了,记得让账房先生算笔账,料子钱、绣工费,一分都不能少。”
春桃听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那个连大声说话都怕的小姐吗?
苏清颜却没停,木棍捣得更用力了。
她想起原主记忆里,为了做这件嫁衣,苏清颜攒了半年的月例,夜里就着残灯绣了整整三个月,指头上磨出的茧子至今还在。
换来的,却是这般羞辱。
“小姐,夜深了,要不先歇着?”
春桃见她额角渗出细汗,忍不住劝道。
苏清颜直起身,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满是污渍的嫁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将木棍扔在一旁,声音里带着刚缓过来的微哑:“歇什么?
这‘大礼’得连夜备好,明儿一早才好给靖王殿下送去。”
春桃看着她眼底那股从未有过的狠劲,默默退到一旁生火。
炭火烧得旺了,映得苏清颜半边脸亮堂堂的,另半边隐在阴影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凌厉。
后半夜,苏清颜果然没歇。
她让春桃找来最粗的麻线,将那件沾满污秽的嫁衣捆成个结实的包袱,又逼着账房先生连夜算清了料子和绣工的银钱,写了张明细单塞进包袱里。
天刚蒙蒙亮,"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8661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