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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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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吱呀”声在空牢里荡开,像有无数只手在石壁上抓挠。
里面没有尸骨,只有块桃木牌,朱砂写的“苏软”二字渗着血丝,牌底刻着行小字:永安二十三年冬。
那年,正是养母说她被丢在云州桥头的冬天。
“乖孙女,来陪‘你’吧。”
阴冷的声音从身后爬过来,苏软猛地回头,看见太后举着火折子站在牢门口,火光把她皱纹照得像刀刻的,鬓角珍珠在阴影里滚成惨白的眼珠。
她身后俩侍卫拎着木桶,往地上泼的液体流过青砖时“嘶嘶”响,浓烈的酒气呛得人喉咙发紧,像是要把肺都泡成酒坛。
“是你把我换走的?”
苏软攥紧桃木牌,木刺扎进掌心,血珠滴在牌上,和朱砂混在一起,“奶娘也是你杀的?”
太后笑了,笑声像破旧的风箱扯动:“不然呢?
留着你这个孽种,让国公府想起当年用死猫换嫡女的丑事?”
她抬脚走近,火把光扫过苏软脚踝胎记,那点月牙形的浅痕在火光里像是活了,“可惜啊,萧玦那小子太碍事,不然你早该躺在这棺木里,和你那犟死的娘作伴——她到死都攥着你襁褓上的牡丹绣片呢。”
苏软忽然盯着太后的鞋尖——沾着的泥里混着点暗红粉末,和她在李管家靴底见过的一样,是云州特有的赤铁矿粉。
原来克扣赈灾款的,不止李大人这条狗,连太后的凤袍下摆都沾着灾民的血。
“你和三皇子勾结,就是为了灭口?”
她往后退,后腰撞上铁栅栏,冰得像萧玦初见时的眼神,“那笔银子,你们私吞了多少?
够买多少灾民的命?”
太后的脸瞬间僵成面具,扬手示意侍卫:“别跟她废话,点火!”
侍卫摸出火石的瞬间,苏软突然将火把往地上扔。
酒液遇火“轰”地燃起蓝焰,却没烧到她——她早借着后退躲到棺木后。
火焰舔舐青砖时,映得桃木牌上的“苏软”二字像在滴血,倒让她想起萧玦手背上的燎泡,也是这样泛着红,疼得人眼眶发酸。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
太后的声音透过火墙传来,带着烧不坏的得意,“这秘牢只有一个出口,烧完了,谁都只会当你是玩火自焚的野丫头,连萧玦都救不了你!”
苏软盯着跳动的火焰,忽然摸到棺木底下有块松动的砖。
她用力一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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