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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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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0) "像开了串红玛瑙,“当年若不是换了个丫头,国公府哪能保得住荣华?”
她的目光扫过苏软脚踝的胎记,冷得像腊月的冰,“可惜啊,野丫头终究是野丫头,登不得大雅之堂。”
萧玦将苏软往身后藏了藏,玄色衣袍挡住了她大半身子,只露出双沾着墨渍的鞋:“太后说笑了。
软儿是国公府嫡女,身份尊贵,谁敢轻贱?”
他抬手拂过玉佩,金光更盛,竟映出幅模糊的画——个宫装女子抱着襁褓,正往枯井里扔什么东西,井边还摆着只虎头鞋,鞋尖绣着的“软”字被露水洇得发蓝。
“那是……”国公夫人指着画,脸色惨白如纸,“是当年照顾软儿的奶娘!
她、她当年说回老家了……”太后的脸色瞬间变了,金簪“当啷”掉在地上。
苏软忽然想起李管家举烙铁时,曾啐过句“跟你那死鬼娘一样犟”,当时只当是骂人的话,此刻想来,每个字都藏着淬毒的针。
“奶娘在哪?”
苏软攥紧萧玦的衣袖,指尖触到他腕间那道被她咬过的旧伤,“我娘呢?”
萧玦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她的颤抖:“别怕,都告诉你。”
他的目光扫过太后,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永安二十三年,有人用只死猫换走了刚出生的你,奶娘发现后被灭口,你娘……”“住口!”
太后厉声打断,凤钗上的珠翠抖得哗哗响,却掩不住声音里的慌乱,像被踩住尾巴的狐狸。
苏软却听懂了,眼泪突然涌出来,砸在拼合的玉佩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她转身抱住萧玦的腰,把脸埋在他衣襟里,那里的松香混着淡淡的药味,让她想起桃花林里的糖葫芦,甜得让人发酸。
原来他藏着的画,留着的糖纸,都是在等她回来。
“本王会查清楚。”
萧玦轻抚她的发,声音坚定得像块磐石,“谁欠你的,都会还回来。”
国公夫人哭得几乎晕厥,抓着苏软的手不肯放,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旧伤,像在确认什么。
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三人交握的手上投下光斑,而那枚沾了血的玉佩,正泛着越来越亮的光,把太后袖口的杏仁渣照得清清楚楚——和酒坛底的残渣一模一样,都是极细的粉末。
苏软看着太后仓皇离去的背影,忽然明白,这王府里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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