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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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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的刀。
她身后的国公夫人,锦衣上绣着缠枝莲,鬓边珍珠颤得厉害,眉眼间的愁绪比廊下三年未除的青苔还重。
苏软刚站起身,就被太后指着鼻子啐:“哪来的贱种,也配待在王爷府里?”
香风裹挟着怒意扫来,她下意识闭眼,预想的巴掌却被道玄色身影截在半空。
“啪”的一声脆响,是萧玦攥住了太后的手腕,指节泛白得像要捏碎那截翡翠镯:“她是您亲孙女!”
这话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满院死寂。
国公夫人猛地抬头,颈间璎珞“叮”地撞在一起,目光直勾勾钉在苏软身上。
此时萧玦腰间的龙凤佩突然挣脱系带,“当啷”撞上苏软的碎玉,两玉相触的瞬间迸出金光,在青砖上投射出一行朱砂字:“永安二十三年被换”,笔画里还嵌着细碎的珍珠粉——和苏软襁褓上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国公夫人踉跄着扑过来,颤抖的手指抚过苏软后背。
当指尖触到那枚铜钱大的朱砂痣时,她突然瘫坐在地,哭声撕心裂肺得像被踩住的猫:“是我的软儿!
后背有朱砂痣的,是我的软儿啊!”
她指甲缝里还留着绣绷上的丝线,蹭在苏软衣料上,留下浅红的痕。
苏软被这变故惊得指尖发麻,只觉腰间碎玉烫得像团火。
她猛地想起养母临终前塞给她的襁褓,米白色粗布上绣着半朵牡丹,此刻竟与国公夫人衣襟上的半朵完美契合,拼成整朵盛放的模样,花蕊里还藏着个极小的“苏”字。
“哭什么?”
太后突然笑出声,金簪在掌心转得飞快,簪头凤凰眼闪着诡异的光,“真是天意。”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簪尖戳进自己掌心,鲜血滴在拼合的玉佩上,瞬间晕开成妖异的红,像极了那年云州水患里,漂在河上的血染的布条。
苏软盯着太后渗血的袖口,忽然闻到股熟悉的杏仁味。
这味道和她昨夜在萧玦酒坛底发现的残渣一模一样——那是能让人喉间发紧、说不出话的牵机药。
“您早就知道?”
苏软的声音发颤,后退时撞上萧玦的胸膛。
他的手紧紧护着她的腰,掌心的烫伤还没结痂,粗糙的触感却给了她莫名的安稳,像溺水时抓住的浮木。
“知道又如何?”
太后站起身,血珠顺着簪子往下滴,落在她的凤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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