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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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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6) "萧玦甩了甩手,手背已燎起一串水泡,晶莹的脓水正往外渗。
他眼皮都没眨,盯着李管家的眼神能冻死人:“她的伤,本王替受。
往后再敢动她一根头发,提头来见。”
苏软扑过去攥住他的手腕,他的手烫得像块火炭,破皮的地方沾在她指尖,黏糊糊的疼。
“你疯了?”
她声音发颤,不知是气还是怕,“那烙铁是铁做的!”
<“总比烫在你脸上好。”
他抽回手时,指尖不小心刮过她的耳尖,烫得她像被蛰了似的缩回手,耳尖却红得能滴出血。
回王府上药时,苏软瞥见他卧房暗格没锁。
卷轴刚展开半截,就露出个梳双丫髻的女娃,光脚丫踩在青石板上,脚踝那颗月牙形胎记——和她右脚踝的一模一样,连边缘那点浅痕都分毫不差,像有人用针尖细细描过。
“这画……”她举着画冲到他面前,药碗里的金疮药晃出了边,褐色药汁溅在他手背上,他竟没躲。
萧玦正对着铜镜看手背的伤,闻言动作顿了半秒。
窗外忽然滚过闷雷,紫电劈开云层的瞬间,把他耳尖的红照得清清楚楚,像被晚霞浸过的桃花瓣。
“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
他伸手去夺画,袖口扫过药碗,瓷碗在案几上转了三圈才稳住。
苏软把画举得更高,余光瞥见画角落着个极小的“软”字。
心头像被什么撞了下,养母临终的话突然冒出来:“你本名苏软,三岁时被换了身份……”她步步紧逼,直到两人鼻尖快碰上,呼吸搅在一起:“这是我,对不对?
你早就认识我!”
他忽然后退半步,后腰撞翻了药箱。
瓷瓶滚落的脆响里,他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连脖颈都泛着粉,像云州熟透的水蜜桃:“再闹、再闹就亲你了!”
这话像道惊雷,炸得苏软愣在原地。
她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发现这冰块似的王爷,脸红起来竟会结巴。
正想笑,窗外“咔嚓”劈下道闪电,照亮了两人腰间的玉佩——萧玦的龙凤佩不知何时滑出来,正与她的碎玉贴在一起。
拼合的圆面泛着金光,把画中女娃的胎记映得透亮,竟和她脚踝的胎记重合了,连那点浅痕都严丝合缝。
碎玉边缘的月牙缺口,正卡在龙凤佩的凸起处,像天生就该长在那儿。
“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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