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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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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1) "个蹲安礼:“主子如今是官身,可不能再叫奴婢跪了。”
“我是林警官。”
林世昭扶她起来,眼角瞥见李狄川靠在警车旁,举着杯加了三倍糖的奶茶晃悠。
“林警官,”他扬了扬下巴,“今天片区巡防,你指挥。”
“大人。”
林世昭接过奶茶,故意拖长音调,“本宫今日不审贼,先去户籍窗口——”她忽然住了嘴,望着玻璃门里新贴的“户籍办理”指示牌,笑意在眼底漫开,“去会会要上户口的百姓。”
车轮碾过晨露,后视镜里,警服挺得像把新磨的刀。
谁也没注意,她包里那本《大清律例》扉页,多了行钢笔字:“法袍比宫裙沉,可护的人,比紫禁城多。”
第 7 章转正第一天,我就把所长问懵了!
晨光里,林世昭的新警服肩章闪得晃眼。
她往户籍窗口前一站,手里的钢笔还没捂热,就听见玻璃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刘所长!”
吴妈攥着花布围裙直喘,“老张家把祖宗牌位摆阳台晒日头,正冲着我家窗户!
这要招脏东西的!
“所里瞬间炸开笑浪。
王大爷敲着茶杯:“吴婶儿,您上月还说李奶奶养的八哥克您财运呢。”
小警员憋着笑补刀:“上回您说楼下车棚有狐仙,结果是隔壁陈叔的橘猫。”
刘所长揉着太阳穴看过来:“小林啊,你不是总说古今律例相通?”
他指了指吴妈,“这事儿,你去?”
林世昭把钢笔往耳后一夹,抄起记录本就往外走。
她知道,牌位晒阳台哪是迷信——《大清律例·礼律》里“亵渎宗庙”要杖责,现代《民法典》更护着逝者尊严呢。
六楼张家门口,红漆木龛正搁在晾衣架旁,牌位边缘都晒翘了边。
张伯正踮脚挂抹布,见她来,梗着脖子:“我就想让老祖宗见见太阳,招谁惹谁了?”
“张伯,您家老爷子走时多大?”
林世昭翻着本子坐小马扎上。
“九十二。”
“哪月走的?”
“去年腊月。”
“《民法典》第八百零一条。”
她翻开随身带的法条,“死者的姓名、肖像、遗体遗物受法律保护。”
指尖点着条文,“您把牌位扔风里吹雨里打,这叫疏忽。”
吴妈扒着门框探头:“合着摆牌位还能被告?”
“不是能不能告。”
林世昭合上本子,“是敬不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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