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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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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4) "猛地缩了一下,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行了,歇着吧。”
柳大壮站起身,端起空碗,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验收一件自己精心养护的物件,“养好身子骨是正经。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沈清扬一个人靠在床头,心乱如麻,脸上火烧火燎的温度久久不退。
3 护花使者柳大壮说到做到。
自打沈清扬住进了她的柴房,她就真把他当成了自己责任田里最金贵的那株苗。
沈清扬那点可怜的、挣不够口粮的工分,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个事儿。
天刚蒙蒙亮,生产队的上工哨还没响,柳大壮屋里的灯就亮了。
灶膛里火苗噼啪,很快,浓郁的米粥香气就飘进了柴房。
等沈清扬揉着惺忪的睡眼,挣扎着穿好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走出来时,柳大壮已经把一大海碗稠得能插筷子的白米粥,两个金灿灿的玉米面贴饼子,还有一小碟自家腌的咸菜疙瘩摆在了院里的石磨盘上。
“赶紧吃。”
柳大壮自己已经囫囵吞枣地解决掉了三个大饼子,正弯腰整理着锄头镰刀,头也不抬地命令道,“吃完就在家待着,看书也行,歇着也行。
外头日头毒,别出去瞎晃悠。”
沈清扬看着那碗明显是特意为他熬的、比寻常社员家稀汤寡水的糊糊强了不知多少倍的白米粥,心里头五味杂陈。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比如“我能干点轻省活儿”,或者“这粮食太金贵了”,可对上柳大壮那双不容置喙的、清澈又强势的眼睛,所有的话又都堵在了嗓子眼,最后只化作低低的一声:“……谢谢柳同志。”
柳大壮“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扛起锄头,大步流星地就出了院门。
那背影,宽阔厚实,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充满了力量感。
柳大壮一个人下了地,那气势简直像开了闸的洪水。
别人还在田头磨磨蹭蹭地分任务,她早已抡圆了锄头,脚下生风。
坚硬的土坷垃在她锄下应声而碎,翻飞的泥土像黑色的浪花在她身后整齐地铺开;汗水顺着她晒得黑红的脖颈往下淌,浸透了后背的粗布褂子,她却像不知道累似的,动作又快又稳,效率惊人。
到了地头歇晌的点儿,别人累得东倒西歪,捶腰揉腿,柳大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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