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0879472" ["articleid"]=> string(7) "578021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598) "头拒绝:“多谢夫人美意。

不过……怕是不行啊。

我们陆大人管的严,下了值就得赶紧回衙门点卯,晚了要挨训的。”

她语气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又一日,某位富商借着感谢聂小棠为其洗脱家中管事冤情的机会,奉上一个沉甸甸的锦盒,里面是一支成色极好的羊脂白玉簪。

“区区薄礼,聊表谢意,万望聂大人莫要嫌弃。”

聂小棠看都没看那锦盒,连连摆手,小脸皱成一团,仿佛那锦盒烫手似的:“哎呦,使不得使不得!

这要是收了,回头让陆大人知道,他可是会……”她做了个夸张的、龇牙咧嘴的表情,“会吃醋的!

那醋劲儿可大了!

我可不敢惹他生气!”

富商捧着锦盒,一脸愕然。

这些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传言,如同长了翅膀,最终都飞回了陆铮的耳朵里。

尤其是那句“陆大人会吃醋”,像根羽毛,不停地搔刮着他的耳膜和心尖。

这日午后,聂小棠刚验完一具溺亡的尸体,正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

验尸房里弥漫着淡淡的皂角和药草混合的气味。

她刚擦干手,准备去墙角煮碗面犒劳一下自己,那扇淡绿色的门(聂小棠后来又刷回了绿色)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陆铮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沉沉,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兴师问罪”的低气压,连炉子上温着的水都似乎凉了几分。

他大步走进来,反手“哐当”一声关上门,径直走到聂小棠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

“聂、小、棠。”

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压抑,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我何时管得严?

我何时……吃醋了?”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聂小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逼问”弄得一愣,随即那双灵动的眼睛便弯了起来,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

她非但不怕,反而往前凑了凑,仰起小脸,直视着他强作镇定的眼睛,开始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地“控诉”:“怎么没有?”

她声音清脆,带着点小小的得意,“那大人您说说,为何每日散衙,不管多晚,刮风下雨,您都要亲自‘顺路’把我送回家?

从刑部到我家那条巷子,跟您回府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3855153" }